她也是個精明的人,對喬振國在外頭的花花腸子心裡也有數。
因此,安珍當然知道。這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的女人,就是喬振國養在外頭的情婦!
“你來幹什麼。”安珍站起身來,厲喝,“你是來看我們笑話的嗎。滾出去,滾啊!”
安珍吼得聲嘶力竭。
安靜柔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臉色枯槁。
女人哎呀一聲,虛偽地看向安珍:“姐姐,你這麼生氣幹什麼。我過來看你,也是一片好心吶。你不領情就算了,這,這怎麼還生氣了呢?”
“好心?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是真好心。”安珍氣得胸口起伏,冷笑個不停,“你費盡心機選在這個時間跑上門,不就是為了耀武揚威嗎。像你這樣的騷狐狸,也敢在我面前玩這一套。我呸,你也配!”
安珍越說越氣勢洶洶。
她的唾沫星子,幾乎噴到女人臉上。
女人假惺惺地道:“哎呀,姐姐,你何必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呢。”
“姐姐?誰是你姐姐。”安珍氣得幾乎暈厥過去,“我沒有你這麼不知廉恥的妹妹。你不過是個讓男人褻玩的貨色罷了,也敢在我面前擺出妹妹的譜兒來?我呸!”
安珍說得刻薄。
女人一聽,就不樂意了。
她頓時收起了笑容,冷冷地看了安珍一眼:“哼。我說安珍,你何必擺出這樣的態度來。你口口聲聲說我下賤,我破壞了你的家庭。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當初又對振國死掉的妻子做了什麼。你自己不也是還沒等到人家死,就迫不及待地跑去伺候振國了!”
“你!”
安珍氣得一個倒仰。
這女人的話字字扎心,也就罷了。
更重要的是,她居然還知道了自己曾經的秘辛!
這些見不得人的秘密,毫無疑問只有可能是喬振國告訴她的。
安珍頓時更憤怒了,恨不得將女人剝皮拆骨:“振國振國,叫得還真親熱啊!那個死老頭子,他到底告訴了你什麼?”
“振國他啊,他告訴我的東西,可多了。”
女人勾了勾唇,閒閒地道,“我說安珍,十年風水輪流轉的道理,你心裡應該有數才對。這些年來,振國他對你也夠好了。你也應該適可而止,別再給振國找麻煩了。我要是你,我就早點跟振國離婚,也好給新人騰騰位置呀。”
安珍死死盯著女人,氣得胸口起伏:“滾,你給我滾!”
“我滾?想讓我滾也行。”女人冷哼一聲,圖窮匕見,“只是,在你讓我滾蛋之前,也應該先給我讓出個位置來吧。我懷著的,可是個寶貝兒子呢。這可是老喬家唯一的男丁,尊貴得很。”
安珍氣得死死瞪著女人。
她也早就知道,這女人懷著的是個男孩。
要不是因為,這女人懷了個男胎。喬振國他,又怎麼會對她如此上心?
“我可不想讓這個唯一的男丁,一出生就變成私生子。”女人撫摸著小腹,得意之情溢於言表,“所以啊,我就只能請姐姐你退位讓賢了。”
“你!”安珍氣急敗壞,一氣之下,索性將喬振國的老底都揭了出來,“你難道不知道,喬振國他現在已經沒錢了!你居然還想嫁進喬家,就不怕雞飛蛋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