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珍勉強地道:“老喬,你不能這樣。我們之間的情分——”
“情分?我和蘇雨柔可是少年夫妻,你說我和她之間有沒有情分。”喬振國不屑地哼,“可是安珍我告訴你,情分是會消失的!你嘴裡連句實話都沒有,我憑什麼還要一直對你保有情分?”
安珍倒抽一口涼氣:“老喬你!”
蘇雨柔。
那是喬西的生母。先是被喬振國移情別戀,接著又被她下了暗手……
喬振國居然拿這個女人,來比喻她?
他怎麼能!
安珍咬緊了牙,怨恨地問:“老喬,你真要對我這麼絕情?”
“我不是對你絕情!”喬振國冷聲,“只是安珍,你最好捫心自問一下。你最近對我的態度,是不是有了問題!”
什麼問題不問題的。
說白了,還不是因為喬振國最近對她越來越沒有興趣了!
“老喬啊老喬。”安珍氣得笑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外頭包了個小娼婦。那個娼婦叫什麼來著,小喜還是小樂?算了,那種人在我們這樣的貴婦眼裡,連條狗都不如!”
喬振國一聽,頓時就做賊心虛地怒了:“安珍,你敢查我?”
“我可沒查你。”安珍冷哼,也是收起了先前溫情脈脈的面具,“你在外頭尋花問柳的事情,即使我自己不去查,也會有人告訴我。只是老喬,你的眼光也太差了。一個夜總會小姐,也配得上讓你為她來罵我一頓?我呸!”
安珍說著說著,啐了一口。
喬振國心裡發緊。
安珍那一口,哪裡是為了小喜而啐的。
她,分明就是在往他臉上吐唾沫!
原本他還惦記著安珍的溫順體貼,沒想讓她給他的新歡騰地兒。
可是現在看來,他這份善意,是徹底用不上了!
“好哇!”喬振國一怒之下站了起來,“你這麼看不起我的女人,那也就是看不起我。既然如此,咱們就沒有必要再湊合在一起過了。我給你一週時間,讓你把家裡屬於你的東西收拾收拾。這一週之內,我去擬定一個離婚協議。一週之後,我們就離婚!”
說著,喬振國憤怒地站起身來,開始胡亂往身上套衣服。
安珍捂著胸口,震撼得不行:“老喬,你,你居然要為了一個小娼婦跟我離婚?”
“有什麼不行?”喬振國冷冷地反問,“當初我不也因為你,看著蘇雨柔死了都沒理嗎?”
“你!”
安珍頓時一陣頭暈眼花。
巨大的惶恐,瞬間攫住安珍的心臟。
安珍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呆呆地看著喬振國。
他知道。
他居然連她對蘇雨柔下的暗手都知道!
天,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安珍,別拿我當傻子。”喬振國穿好了衣服,冷笑地看著安珍,“我選擇你,就是因為你聽話。既然你現在不聽話了,那麼以我的身份地位,想要多少聽話的女人,就能有多少。你以為,你有多大的優勢?”
說罷。
喬振國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