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振國一走,安珍便迫不及待地問安靜柔:“靜柔,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訊息了。喬西那個小賤人,現在是不是過得很慘?”
“是啊,媽。”安靜柔笑容狠毒,“聽說霆川把喬西扔進了夜總會里呢。”
“什麼,夜總會?”安珍一聽,忍不住幸災樂禍地笑了,“那種下九流的地方,去了之後,身子還不一定被糟踐成什麼樣呢。要說這個喬西,她而已真是活該。要是她識相一點,把封霆川身邊的位置讓給你,現在也就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話,倒也不是這麼說的。”
安靜柔聳肩,優雅地站起來。趁著沒人的功夫,她在客廳裡走了幾圈,舒展一下筋骨,“其實,就算喬西識相走人,我也不會放過她的。畢竟,喬西的媽搶走了爸爸原配的位置。喬西也搶在我之前,和霆川在一起了那麼久……我要是不狠狠的修理她一番,我對得起自己先前在霆川面前,痴戀他的那些個晚上嗎?”
安靜柔話裡,掩藏著無窮無盡的恨意和狠毒。
安珍不由對女兒側目。
看來她這個女兒,對喬西心裡還是有氣沒出完。
安珍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安靜柔優雅微笑:“那當然,是去看看我的好妹妹了!”
安珍立刻會意,也笑了起來:“這個想法不錯。”
母女二人相視一笑,笑容都很陰冷。
……
約莫過了一個禮拜,喬西臉上的傷,總算是堪堪好了一點。
託她臉上傷口的福,陳姐特地批了她的假,不想讓她嚇到闌珊閣的客人。
也幸虧如此,喬西才得以喘息幾天。
如果一直要面對那些客人的為難,面對那些曾經相識的人,帶給她的種種屈辱和嫌棄……她一定,一定會瘋掉!
不過,這兩天也不是完全沒有其他的事情。譬如喬西冷眼看著石川,就感覺這兩天石川一直莫名其妙跟在她身邊,似乎是在隱隱約約的防著她。
這麼一想,喬西覺得有點好笑。也不知道她身上還有什麼價值,居然能讓石川對她這樣的提防。
一週後,陳姐打電話給喬西,問她:“你臉上的傷,好了沒有?”
喬西冷漠地反問:“好了怎麼樣,沒好又怎麼樣?”
陳姐咬牙,“你少給我打馬虎眼。你的傷要是好了,就快點回闌珊閣來上班。封三爺把你塞進闌珊閣,可不是為了讓你在家休假的!”
“是嗎?”喬西頓了頓,笑了,“難不成封霆川把我送進闌珊閣,是為了讓客人劃爛我的臉、甚至違反闌珊閣的規定,對我用強的?”
“你……”陳姐一愣,氣勢弱下去幾分,“對你用強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人家。誰讓你不聽話來著?”
“這話你敢拿去跟你的上級說嗎?”喬西逼視著陳姐,“我聽說,闌珊閣的大老闆是封霆川。你敢把這句話,去跟封霆川說嗎?”
陳姐瞬間哽住。
喬西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拿出手機就作勢要打電話:“我這就去聯絡封霆川,看看闌珊閣到底有沒有這個規定。”
陳姐嚇出了一身白毛汗,趕緊喊:“喬西!你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