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是,全是女人。”
男子頓時冷哼,“表象,不可信。”
“可世人皆知現在的尊離王只是個玩世不恭吃著自己老爹老本的紈絝子弟,他的風評如此差,公子為何還要親自大老遠,冒著危險地跑來韶都?就為了見這樣一個誥月的王爺?”
男子看向了那個手下,輕笑,魅惑不已,“我就是想會會拓跋亭,還有,他手上的韶都封地。”
另一邊,卿弦將那個清秀的男人帶入花已榭,一把將他扔在長椅上,又將手一揮,那門便自動闔上。
“卿弦姑娘,輕功不錯嘛!”男子坐直了身子,笑著說。
卿弦笑而不語,仔細端詳著他,悠悠坐下,提手倒了一杯水,輕輕抿唇飲下。
過了一會才慢慢開口,“公子看起來,不像韶都人也不像誥月人。”她的聲音猶如泉水叮咚,婉轉動聽。
“呵~”男人理了理衣衫,起身走到卿弦身邊,“六雨閣不就是集四方人士於一處的風花之地嗎?有誥月之外的人,很稀奇嗎?”說著說著就想環上卿弦的腰。
只是慕言一個不經意的閃躲,似有似無地與對方拉開了距離,“公子不想問,為何卿弦今日會選中你呢?”
男子冷哼一聲,“卿弦姑娘清高,自有自己的道理,在下不用傾囊五萬便可與姑娘如此幽會,想必姑娘定是知道,在下與其他男人的不同。”
“不錯。”卿弦輕聲回應他。
“哦?”
卿弦勾唇壞笑,走近他身邊,手靠在他的肩上,低下頭,拉近與他的距離,“因為卿弦知道,公子會給卿弦不一樣的彩頭。”
男子一聽,有些好奇,“這是怎麼說?”
“眾所周知,在我的花已榭,床榻一向是禁地,陪客人只不過吃喝玩樂,飲酒談天,妙舞笙歌,但那些人除了給我一些有的沒的,沒有半分情調,但我看公子,便知你與他人不同。”
“哦?你想要不一樣的?”男子揮了揮手,自覺得十分闊氣道:“我金銀珠寶可樣樣不缺,只要卿弦姑娘想,送多少都不成問題。”
卿弦聽後發出蔑視一笑,“公子你可真令人失望,你看我這兒,缺奇異珍寶,金銀首飾了嗎?”
一句話,卻堵得他語塞:“那你想要什麼?”
卿弦雙眼看著他,上上下下,“公子不是他國之人嗎?想必是有些有趣的事情可以同卿弦分享,倘若卿弦高興了,興許會與公子一夜風流也說不定哦。”
她用極其挑逗的話語、分外露骨的動作,引誘著男子。
“這......”男子雖是清秀,可終歸不是個君子人物,“有趣的事情是指?”
“公子來誥月做什麼?為什麼又來了韶都,而這六雨閣又是個高消費的場所,若非王公貴胄,亦或世族門閥,豈能負擔得起?”
她問的問題都有理有據,進退適當,多少都有試探之意。她就坐在他的身旁,就那樣撐著臉,慵懶地做聆聽模樣。
男子看著如此一個尤物,心神早已不寧,“我告訴你,你可千萬不可與他人說起!”
卿弦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