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往往有時候不切實際的想法,別人也會信以為真,明明覺得不可能辦到,但是卻有大群的人相信併為之奮鬥。
也許這一切最終都會是一場空,甚至付出沒有回報,卻依然有人狂熱的相信,並將之認為是自己的信仰!
武道一門何嘗不是?
看看手中劍,看看站立於寒風中的師父,任天行忘記了肚子上的傷勢。
有些人天生就是強者,這點毫不否認。
這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人生能成一事。
足矣!
一事能狂!
……
有些明白這些黑甲軍人為什麼能出現在三秦之地之前卻毫無徵兆了!
他們訓練有素,這無可辯駁。
也許軍紀有些散漫,終歸會有些惡行,但是有一點是沒有變的。
他們追隨的是人,也追隨著自己心!
他們看到的是柳廷玉為他們編制的未來。
他們願意用血來澆灌這個未來。
這是他們有別於剛泰和驍騎軍的地方。
也許驍騎軍軍紀比他們嚴明,但是到了真正拼命的時候,他們不會猶豫,而非像剛泰那樣,只是考慮如何儲存自己!
換個角度來說,剛泰跪的是自己,而非柳廷玉。
……
看到師父忽然撓撓頭,這個動作是他很少會有的,這讓沉浸在思想裡的任天行恢復一絲精神,慢慢走了過去。
“師父,怎麼了?”
轉過身來有些囧頓的師父笑道:“那女人把咱們的車偷走了!”
“哎?”
這才看看,地上幾道車轍印,那他們原本的兩匹馬拉的車不見了!
竟是走了?
看看一邊,地上丟著三把劍鞘,那是柳廷玉的三把劍的劍鞘!
這女人!
好大的膽子,居然就這麼甩了柳廷玉跑了!
“呵,哈哈……”一笑之下牽動傷口,肚子疼的讓任天行發寒,捂著肚子抽搐一下。
微微搖搖頭,柳廷玉嘆了口氣說道:“我叫人送個車來,你在這坐坐。”
一個響指,不知何處閃出一道黑影,一人來到柳廷玉身邊。
“送他去延城養傷吧,”
“是!”
看著那人閃身不見,任天行歪著腦袋看看柳廷玉,忽然問道:“師父,你是不是要去哪啊?不在安城待著?”
“本來想帶你去方譚山轉轉,你傷成這樣,也沒機會了!”
方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