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士兵上前去拖那個女人。
“慢著。”此時,一名身著丫鬟服飾的女人出來,地上那女子一個勁地衝她搖頭。
她掃了地上女人一眼轉而看向穆雲起說道:“你是何人,居然如此放肆,膽敢闖我仁王府。”
穆雲起拿下扇子露出一張妖魅絕豔的臉龐邪魅地一笑說道:“在下傾慕仁王妃已久,今日一見果然不凡,即使這麼一身裝束仍然難掩華貴之姿。”
說著穆雲起拿著扇子輕浮地挑起仁王妃的下頦,仁王妃怒得將下頦一偏,躲開他的扇子。
穆雲起抿嘴笑了笑說道:“仁王殿下在京城奪位,什麼時候把家眷都送了回來,不過,不要緊,現在在下就送王妃與殿下團聚。”
仁王妃皺著眉頭怒道:“你究竟是何人?”
穆雲起走到她身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皇嫂別來無恙,都是為了各自的夫君,只要您乖乖聽話,本妃是不會傷害你們一家的。”
仁王妃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她,這幾個親王妃中做事如此大膽出格的恐怕只有那個被休的秦王妃。
“你,你……”仁王妃用手指指著穆雲起,被穆雲起用扇子隔開,衝身後的人說道:“備馬車,請仁王妃、側妃,和世子、皇子們去京師。”
護院還待反抗,穆雲起狠厲地說道:“反抗者格殺勿論。”
剛走出兩步,她似又想起什麼,站在那頭也不回地說道:“哦,對了,外面百姓疾苦,仁王殿下也應該做個表率不是,抄!”
仁王妃怒道:“穆雲起,殿下若是登基定饒不了你!”
“那就等他有本事登基再說吧,帶走。”
司徒敏昌一路殺退海賊回來,就看到濱州內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他們路過時亂糟糟的街道,此時已經乾淨整潔,店鋪都已恢復營業。那時蹲在街角瑟瑟發抖的百姓此時也已重建家園安居樂業。
穆雲起正坐在州府衙門等他回來,司徒敏昌一進衙門就看到穆雲起一身男裝坐在衙門大堂上喝茶。
他皺著眉頭走進去問道:“秦王妃這身做派怕是於禮不合吧。”
“我本就是鄉野長大的野丫頭,不懂何為禮數。”
“你這種野丫頭司徒靇也會喜歡?”
“他也不是循規蹈矩長大的。”穆雲起這才從主座上走下來,邊走邊說道:“我五歲時父母雙亡,同時,他的母妃也香消玉殞,之後我被穆家遺棄,他也被司徒敏英拋棄,從此我倆便是天生天養長大,又怎會被教育得循規蹈矩呢。”
司徒敏昌聽後不再苛責於她,而是說道:“我看外面已經恢復如常,秦王妃的理政能力也是了得。”
穆雲起笑了笑說道:“無所謂理政,就當是自己的家,自己的親人,自然就辦得妥當。”
司徒敏昌哈哈大笑,“好一個自己人,不曾想秦王妃竟有如此愛民如子的心胸。”
“我本是醫者,自然有一顆父母心。”
司徒敏昌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問道:“海賊已平,何時出發?”
“大軍休整一日便出發,糧草已籌集完畢,還有仁王妃想念仁王殿下想念得緊,我們一便帶她們入京吧。”
司徒敏昌眯著一隻眼睛看著她說道:“你這是要挾持人質入京?”
穆雲起笑了笑說道:“還真是瞞不過端親王,行了,您也先去休息吧,這之後恐怕更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