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還要怎麼樣。
他賤笑。他以前也對我賤笑,以前這麼笑我就想一腳給他捲進太平洋裡,直接淹死在太平洋裡,這輩子別再在我面前出現。
現在,他這樣笑,我想,這笑背後有多少苦,可是我觸控不得。
張若雷越笑越賤,說媳婦兒......
我一扭頭,真怕他提出什麼花樣內什麼的倡議來,關於這事兒道聽途說是有,親自的小試牛刀是沒,也不想,怪變態的。
愛是兩情相悅,內什麼在此基礎上才更易達到身心合一的吧。登峰造極的快樂,一定並非源自於姿勢有多麼的變幻莫測。
可人家說,男人都有動物性。
“你主動一次吧!”
我目光驚悚的看著他,看他好久,看得他都快無地自容了,這才一個餓虎撲食。
張若雷大喊:“不要啊!”
他跑,我追,幼稚得不得了。
於天地日月,我們其實永遠都是孩子,何必裝老成持重?
只是沒有想到老週會開始追求我。不,圈裡人都叫他周大先生。周大先生旗幟鮮明,不藏著掖著,他跑到張若雷地頭來,大張旗鼓。所有人都看他,不像看之前那個略微有些禿頂的老楊。
老周有派,往那兒一站,就是老版的玉樹臨風。
他跟門衛說,我找你們梅總,我是他男朋友。
門衛一聽,不知道該放還是該不放,先去請示了張若雷。
張若雷先我一步下來,見老周手裡捧著花,一大捧,足讓每一個見過的女人垂涎。兩人隔著空氣對峙,無數人瞬間退化成蜻蜒眼睛看似沒有移位,卻可掌握全場動向。
我朝他們走過去,我還沒怎麼經歷過這樣的陣仗,一堆男人喜歡我?哈哈哈。老楊找我是想跟我好好過日子,是利益、條件、客觀的權衡,至於我跟張若雷,什麼原因到現在其實早已不再重要。
這個老周是來添的什麼亂子呢!
我不解。
他並未流露過喜歡我的意思啊,再而且,他比張若雷年長那麼老些,在社會上也混得風生水起,想必沒缺過女人吧!
今年還真是桃花盛開。早知如此,幹嘛那麼早結婚?
這麼一想,不自覺微笑。張若雷早一步上前,兩人並排走,他拉上我的手。
老周老奸巨猾,視而不見。
“周先生。”
張若雷伸出手去。
“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老周把眼光從我臉上調整回到張若雷臉上,淡然一笑。
“也不是來找你的,所以也就沒什麼遠迎不遠迎的,迎也不該你來迎。”
張若雷不等他說完:“找她一樣,她是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