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心煩熱呢?”
“更沒有。”
楊玄不解,“你問這個作甚?”
周寧面色緋紅,“你這般守著,怡娘和我,管大娘也覺得,你是不是……”
“什麼?”
“腎虛!”
楊玄怒了,“晚上別求饒!”
周寧福身,“夫君寬恕。”
她帶著玳瑁眼鏡,裝作是惶然模樣請罪,一時間,竟然看呆了楊老闆。
楊玄一把摟住妻子的腰肢。
“子泰,還早!”作繭自縛的周寧哀求。
“不早了,太陽都沒了。”
“飯後不能興此事,會腎虛!”
“胡說八道,只會影響消化。”
“我是醫者。”
“我是你男人!”
少頃,二人進了臥室。
花紅等人守在外面,聽著裡面的動靜,面紅耳赤。
良久,周寧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進來。”
花紅開門,帶著人進去伺候。
周寧披著衣裳坐在床榻上,臉色微紅,看著極為精神。
而先前驕橫跋扈的楊老闆看著有些虛弱……
“郎君。”
章四娘來了。
“何事?”
楊老闆懶洋洋的問道。
“二哥在前院喝酒了。”
“老二平日不喝酒的,這是怎麼了?和誰?”周寧把衣裳裹緊了些。
“和包冬!”
楊玄怒道:“這是欺負老二!”
周寧說道:“回頭我去玄學,安司業自然會收拾他。”
楊玄問道:“老二醉的可厲害?”
“二哥沒醉,包冬也說沒醉,說井裡有月亮,要去撈,掉井裡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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