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寧雅韻,還有安司業,這些年是如何煎熬過來的。
“掌教說了,若是請不到你,回頭就把我丟山門外。”
包冬可憐兮兮的道。
一臉幽怨。
“收了神通吧!”楊玄頭痛的道:“你這一臉幽怨和誰學的?”
“苦情繫就要如此。”包冬比劃了一個姿勢,“曾有前輩為了體驗苦情,頻頻與青樓女子相戀、失戀。”
“然後呢?”
“然後那位前輩內息虛弱,咳血。夜裡時常做夢,渾身大汗……他說,這是虧欠了那些女子,上天的責罰。”
楊玄乾咳一聲,“可是五心煩熱?”
“是啊!那位前輩臉紅,胸襟哪怕是數九寒冬都敞開著,你如何知曉?”包冬有些小崇拜。
“盜汗,五心煩熱,這分明就是玩女人玩多了,腎陰虛!”
楊玄隨後答應了。
北疆這邊好手南尋,玄門就是楊玄的利器。利器,自然要安撫。
只是掌教就算了吧!
“吃飯了!”
前院傳來了王老二的吶喊。
老二永遠都是這般精神……楊玄莞爾。
“郎君,用飯了!”
楊玄回身,寡婦珞福身,微微垂首。
她肌膚如同白玉,夕陽下,竟然在閃光。
“嗯!”
寡婦珞回身,走的很是端莊。只是她的體態比章四娘還要豐腴,走動間,無需章四娘那等刻意,就能走出婀娜的體態來。
左!
右!
左!
右!
回到後院,周寧在等他吃飯。
“阿梁吃了嗎?”楊玄隨口問道。
“吃了。”周寧說道。
大少爺的糧食很充盈,兩位乳孃輪番上陣,吃的不亦樂乎。
“有烤羊腿?”
楊玄坐下。
吃完飯,夫妻二人在院子裡散步。
“明日我去玄學一趟,你去不去?”楊玄看著妻子。
“我就不去了。”周寧知曉,對於玄學而言,楊玄的身份很複雜,自己去了,只會打亂他的謀劃。
“對了子泰,最近你的身體……”
“好著呢!”
“可有盜汗?”
“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