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盞光陰,秦王昭世開口說道:“良田一事,需徐徐圖之,荒地之事,可先行之。陸副丞相可有把握?”
陸清塵道:“王,清塵亦是作此想法,奈何,清塵於農事一竅不通,此時再學,若是人教之,猶未晚矣。”
“農事向來與溝洫有關,溝洫又牽連甚廣,若是農事有人,善溝洫者,我可舉薦一人。”自陸清塵進得門來,一直未曾開口的洛惜賢開口說道。
“哦,惜賢,是何人啊,竟是不知,你手中藏龍臣虎也。”秦王昭世忙問道。
洛惜賢指著身後的玄應離道:“阿離,自家會的,可說上一二。教他們瞧瞧,自個兒是多麼的目中無人。”
玄應離被指之時,身體一陣僵硬,當是回憶起了那些不愉快的經歷,可聽完洛惜賢的話,他又放鬆了下來。
探出身來與秦王昭世一拱手道:“秦王,應離自身能辨吉凶,亦會修溝洫。”簡單明瞭,眾人都聽懂了,又不是很懂。
冷小帥完全不懂,不懂,他便開口問道:“阿離大哥,你何時會的這些呀,還有這些究竟是怎麼做呀?小帥與你同行,竟是不知。”
玄應離望著冷小帥,眉眼溫柔,語氣幾乎輕不口聞:“呆竹子,那是阿離大哥遇見你們之前,便會的啊。”
秦王昭世與陸清塵二人對視一眼,對玄應離的來歷,有了大致的猜想。深知他不願再提,亦不過問。
秦王昭世略微思索,後問道:“應離公子,何時可相助我陸副丞相。”
玄應離不假思索道:“即時便可。”
陸清塵登時拍掌叫好道:“如有應離公子相助,如虎添翼也。”
“應離公子,本王便封你做那都水丞,如何?”秦王昭世如是問道。
玄應離與秦王昭世一揖道:“應離謝過秦王。”
“只是這農事之人,該由何人來掌?”陸清塵又問道。
洛惜賢道:“最好是能識得字之人,無需經綸滿腹。”
“農事不就是種田地嗎,為何一定要識字,?會農事者還需識字者,千里求一呀。”陸清塵接過話問道。
洛惜賢回話道:“好比你識文段字,有不懂之處,是否會記下來,尋求辯證呢。農事亦是如此,諸事亦是如此。”
陸清塵與洛惜賢一拱手說道:“清塵受教了,是我有些障目了。”
“如此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可若是像之前一般,再次招賢,你們看如何?”秦王昭世突然開口問道。
“招賢,王當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之人吶。如此,便可等人‘自投羅網’了。”陸清塵笑讚道。
“那便如此行事,陸副丞相,此事便交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