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曹永廉終於在脫掉一層皮之前,招供了,那毒藥確實是他無意中聽見了,林國棟提起要送給楚青若這個小賤人。於是他便尋思著,是不是該抓住這機會,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小賤人一下。
誰知他心念剛起,便驚覺身後有人似乎一直在注視著他,猛地以一回頭,發現一個身形高大,渾身黑衣蒙面的男子,雙手報劍環胸,冷冷的看著他,把他驚出一聲冷汗。
“你,你是誰?”他害怕的問道。
“你別管我是誰?我和你一樣想要了那個賤人的命!”黑衣人開門見山。
曹永廉被人戳穿心事,不免有些做賊心虛:“你,你說什麼,我,我怎麼聽不懂……”
黑衣人冷笑:“無所謂你懂不懂,你只要把這個給給楚青若戴上就好了。”說完,扔了一個和林國棟手上的那隻,一模一樣的錦囊在他面前的地上,然後眼睛一眨,人就不見了。
若不是地上清楚明白的放著一個錦囊,曹永廉還以為自己是見到鬼了呢。
於是,曹永廉便趁著中午休沐的時候,將兩個香囊互換了。誰知楚青若著小賤人,竟這般的福大命大,這香囊最後竟到了閆倩倩的手裡,替她擋了災。
說到這裡,徐勇問他:“你可還記得那黑衣人,長什麼樣子?”
曹永廉搖頭:“從頭到腳都是黑衣黑褲,外加黑不蒙面,著實不知道這人,長什麼樣子。”突然他又似想起了什麼,“哦對了,他的眼睛,似乎和別人有些不同,看過一眼絕對忘不了!”
徐勇立刻朝左右使了個眼色:“給他筆墨,叫他畫下來。”
左右應下,轉身去來筆墨紙硯,不料,就在曹永廉拿起筆,剛要畫第一筆的時候,突然,不知從哪裡飛來一支飛鏢,“咻~”一聲就扎進了曹永亮後脖子,一聲悶哼,曹永廉伏在案上,氣絕身亡。
徐勇已經算是反應很快了,在聽到鏢聲的同時,已經抽出了佩刀,無奈只一眨眼的功夫,便錯失先機,沒能截住這支標,使的曹永廉命喪黃泉。
懊惱的他,憤怒的命整個大營的人都出動,立刻搜捕兇犯,結果卻一無所獲。
沮喪的他,只好垂頭喪氣的回到將軍府領罪,傅凌雲聽完他的陳述之後,卻並沒有責怪他,只是命他回去好好休息,洗去一身的血腥氣,免得嚇到家裡的女眷。
徐勇離去後,傅凌雲左思右想,還是揚聲命人,將楚青若請了過來。
“青若,此事你怎麼看?”
楚青若細細思量了一下:“首先,知道林國棟要送我香囊的,必定是學院裡的人。其次,此人知道曹永廉與我的舊怨,其三,他能得到箐凰,鄙視和那死去的盜藥人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再者麼,要我命的人除了曹家,便是墨國的那群人。只是……他們中間到底有何關聯,我一時之間,還未想明白。”
傅凌雲見她緊皺著眉頭,小臉一臉的苦惱,不禁心疼:“算了,多思無益,不如靜觀其變。”
楚青若聞言,點頭:“嗯,我也這麼想,他們一次不成,也許還會籌謀下一次行動。他們動作越多,露出的破綻也越多。”
上前將她攔在懷裡,傅凌雲用下巴輕輕的蹭著她額頭:“青若,嫁給我,你可曾後悔?”
“後悔什麼?”她將雙手環住他消瘦挺拔的腰桿,輕輕的問道。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的。”傅凌雲無奈的嘆了口氣。
楚青若輕笑:“那你也該知道我的答案的。”
傅凌雲不再說話,兩人就這樣相依相偎了很久,直到華燈初上……
過了幾日,閆倩倩的病好的差不多了,消了假,又重新回到了學堂。
眾人見到她回來,自是高興萬分,拉著她圍成個圈,坐在一起說著話。
忽聽得窗外有人喊到:“閆姑娘,你出來一下可以嗎?”
眾人回頭,卻是那林國棟站帶著幾分不安和內疚,低著頭站在窗外。
眾姑娘一起發出打趣的嘲笑聲:“哦,小山長,原來你們……”
楚青若失笑的看著她們,年輕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