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退下!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她不可!”
宋嶽怒目而視,揮手喝退帳內一干人等。
“哥哥,你又要懲罰我嗎?真是虎父無犬子,兩個人都荒淫好色、索求無度呢!”
宋傾城譏諷一笑,眼裡盡是悲涼。
父子二人總是口口聲聲說愛她要保護她,卻總是對她極盡辱,一點都沒有疼惜的樣子。
就是因為這一次次的失望透頂,她才會走投無路逃到楚魏,嫁不嫁人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逃,一定要逃,逃到哪裡都可以。
“除了我以外,誰都不許碰你!”
宋嶽聽出妹妹話裡的嘲笑,憤怒的扯開了她的衣襟,一下就看見宋傾城青痕交加的脖頸。
“賤人!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說!你又勾引了哪個男人!為何身上有這些瘀痕?”
宋嶽齜目欲裂,身心早已扭曲。
“哥哥把我栓在這兒,你覺得還會有誰?”
宋傾城淒厲的一笑,嘲弄的語氣落在宋嶽的耳朵裡,只覺得無比刺耳,心頭鈍痛。
“為什麼不逃或者喊一聲?”
宋嶽捏住宋傾城的下巴,惡狠狠的質問。
“被拴在柱上,我能逃到哪去?”
宋傾城笑得極為燦爛,雙眼都瞇了起來,掩去了自己眼中無邊的悽楚和恨意。
宋嶽無法否認,只能低吼著壓上去。
宋傾城咬牙切齒的盯著宋嶽的頭顱,那惡毒的眼神,恨不得將身上的男人剝皮抽筋。
“叫我的名字,叫!”
宋嶽突然抬起頭,執著的命令宋傾城。
“那得看哥哥的本事了……”
宋傾城冷冷一笑。
“蕩婦!今天我非弄死你不可!”
宋嶽大怒,手上力氣陡然加重許多。
自從宋傾城在驪京遇上沈穆時以後,整個人一下子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以往對他總是千嬌百媚的討好,如今卻如冰山一般,尤其在得知沈穆時的軍營離他們不遠,一顆心早就不在他身上。
宋嶽心裡的嫉妒與猜忌更甚,揪住妹妹的長髮使勁一扯,宋傾城吃痛,不斷喊著宋嶽的名字求饒。
“這不是叫了嗎?”
宋嶽邪佞一笑,臉上掛著一縷殘忍暴虐.......
是夜,四處靜悄悄只餘風聲陣陣。
宋嶽藉著雪地遮掩行軍的腳步聲,突然率兵攻打楚魏軍營。
他白日讓探子探過楚魏軍營,發現軍隊為了演練兵馬以弧形排列營賬,繞出一個平坦的場子,但暴雪連下多日難以練兵,場子無用武之地,幾日內都不見楚魏軍出帳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