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無關?”杜組眉眼輕挑,“巴西的瓦里王陵,內蒙的劉伯溫鎖龍井,你敢說你和杜俊什麼都沒有發現?”
“既然你不信我,又何必來問我?”時遷從巨石上騰空而下。
“你總得給我一個信你的理由吧?”
“因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朋友。”時遷看向遠處,眼角流露出一抹悲傷。
“你們,在說杜俊的事情嗎?”我疑惑的問。
“你知道杜俊?”時遷側頭看向我。
“我曾經聽紀寒說過這個名字。”
“紀寒?”時遷眉心緊鎖,“果然,巴西王陵裡盜走鬼童鈴的原來是他們。”
“你們發現了鬼童鈴?”杜組問。
時遷點了點頭。
“為何不對組織報告?”
“內蒙的明夜珠你們不是也同樣沒有匯告嗎?”
“那牽扯到達斡爾族整族的命運,我們怎麼能輕易彙報。”
“鬼童鈴又何嘗不是,你們杜家千年的秘密,就快要被杜俊揭開了。”
“可現在他消失了。”杜組滿臉疑惑,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信任時遷。
“沒錯,我曾經懷疑過你,懷疑過南京海御堂,也懷疑過你爺爺的妖管局。”
“答案是什麼?”
“答案是,和你們都無關,或許他的失蹤,只有一個人可以解釋了。”
說著時遷轉頭看向了我。
“他怎麼可能和這件事情有關?”杜組驚訝的看了看時遷,又看了看我。
“你覺得和我有關?”我詫異的問。
時遷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這個世界上,如果還能有人找到他,那麼這個人一定是你。”
“為什麼?”
“因為只有你,才可以開啟那口疑棺。”時遷望向虛妄之門,那若隱若現的光幕,彷彿柔弱如輕紗,又彷彿堅硬如鐵牆。
“是高松冢裡的那口疑棺嗎?”
時遷詫異的看了看我,“看來潮海幸子很信任你,只是疑棺中的秘密,你似乎還不清楚吧?”
我神情複雜的點了點頭。
“只有潮海家的人才知道那個秘密,潮海川野的死,龜田家的慘案,奈良所發生的一切,都與那個秘密有關。”
“我想我很快就會離開這裡,我沒有時間了。”
“不,”時遷搖了搖頭,“你可以有時間,很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