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敬站在原地目送。
目送著目送著,俞敬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因為……閣主的後面流血了,衣服上被血印染了一塊。
但他這次也吃了鞭子,他知道鞭傷印染出來的血跡是一條一條的,而不是現在這樣的一團。
更何況還是在那種位置……
出於敬重,俞敬原本是要目送閣主離去的,但是現在他忽然沒了這個勇氣,躁紅了臉落荒而逃的躲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血崩的那一刻,景熹整個人都快要炸了。
他|媽的又來了!月月來!一來就是好幾天!
俞敬看到了吧!
他一定看到了!
因為他已經聽到俞敬跑走的聲音!聽那聲音跑的簡直比狗還快!
這叫他怎麼回去?怎麼見人?
景熹氣的站在原地動彈不得,片刻後,他終於想到了一個法子。
那就是…………自殘。
他要把身上其他傷口也都弄出血,這樣的話,那一團就不會再顯得那麼明顯了啊。
做完這一切,看著身上的血條子,景熹忽然覺得自己真他麼機智。
不過他轉念一想,自己是不是機智過頭了啊?
之前他以為只要自己不見女大夫的那些故人就行了,可沒想到雲秋君卻總是接見她們。
見著見著,就連俞敬也聽到了風聲。
哼,該死!
…………
因為忽然血崩,景熹洗過澡後哪兒也沒去,一直在房間裡躺著。
他換下來的衣服知二要原本也是拿去給宅子裡粗使的婆子洗的。
但是立刻就被他給否了:“不用洗,直接燒了!”
知二都應下了,但是想了想,還是出言提醒了一句:“其實公子,這點子血跡現在立刻拿去洗,還是能洗乾淨的。”
景熹掃了他一眼:“怎麼你們現在一個個的都不聽我的話了?是賣身契不管用了,還是我不給你們發月錢了?”
“…………”知二想說是您脾氣變暴躁了,但是他不敢。
只得小心翼翼的繼續小聲說:“公子,這件衣服是夫人親手為您縫製的,您平日裡很中意它的。”
“是嗎?”想起雲秋君最近的表現,景熹心口又開始發悶了,“給我燒。”
“是。”
但燒之前,知二還是好奇的把衣服翻了一遍,然後發現某個位置有一塊不太一樣的血跡。
知二有些擔心:“該不會是公子身上還有其他傷吧?”
聞一看著那塊血跡,若有所思:“知二,這幾天咱們這裡一直來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聽到一些風聲…………”
一陣嘀咕過後,知二瞪大了眼睛:“我忽然想起來去年連續好幾個月,公子的褲子上好像都有血跡,
還都是夫人親自洗的,不肯假於人手。天吶,我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