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廷將她的話聽了進去,點了點頭:“你放心,我們不會逼她的。”
“那你們不會再為難‘他’了吧?我是說有關於兵器的事情。”
盛廷別有深意的看了雲秋君一眼:“想必夫人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但若夫人肯合作的話,事情就簡單多了。”
“…………”雲秋君微微皺眉,收回了目光,“此事我並不知情。現在我要去看暮雪了,盛將軍一起嗎?”
“不必了,我剛從那裡過來。據我所知,這批兵器是從雲將軍那裡得來的,雲夫人與雲將軍之間的仇怨,盛某也略知一二。
夫人說不知情,盛某不敢全信,還請夫人轉告於她,不管怎樣,盛某都會保她,這是承諾。但求早日坦誠相待。”
“那如果‘他’還是不肯呢?”
“那人和兵器就一起留下。”
…………
盛廷第一時間給芳杜若寫了信,告知了景喜的情況。
白露也把事情的經過說給了四喜聽。
四喜當天下午就和白露一起過來了。
但卻被景熹拒之門外。
四喜急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雲秋君正在替景熹換藥,便勸道:“就讓她們進來看看你吧,見到你沒事,她們也就放心了。”
景熹十分不滿的看了雲秋君一眼:“你不聽我的話私自跑回來,又處處向著外人,我還沒原諒你呢,你現在又幫‘她們’說話?
原本我還覺得奇怪,那個盛廷為什麼忽然又懷疑起我的身份來,現在來看,應該是你告訴那個世子妃的吧。你說,是不是你?”
雲秋君沒有否認,直接承認了:“對,就是我。既然你怕了景大夫的故人,那不見就不見吧。”
她說完,放下手中的藥膏轉身就走。
她是故意這樣說的,因為激將法對‘他’來說,一向是最有效的。
景熹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你還有理了?”
雲秋君轉過身來看‘他’:“我就是有理了,若不是我回來碰到了世子妃,告知實情,誰去地牢救你出來?”
“好,好!”景熹氣的不輕,“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是為了誰才來幹這檔子事的?還不是為了你?”
“…………”雲秋君一愣,張了張嘴,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景熹見她又要走,心中有氣:“你走,走了就別再來找我。”
然而景熹見她真走了,忙又喊了一句:“就讓我一個人疼死好了。”
可雲秋君還是沒回頭。
眼看著她就要開門出去了,景熹把牙一咬,心一橫,尊嚴也不要了:
“站住!剛才是我說的不對,我向你道歉,你回來。”
雲秋君還是沒回頭。
“哎呀,傷口裂開了,疼死我了,啊啊啊。”
雲秋君頓了下,最終還是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景熹怒而捶床,咬牙切齒:“故人!該死的故人!挑撥我夫妻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