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聽到景喜的聲音,立刻跑了出來。
他們跑過來一見這陣仗都驚了一下,這這這……誰啊,怎麼壓在景大夫的身上。
景喜知道他們是想歪了,拔高了聲音:“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是盛將軍,他受……”
“哦哦哦。”景喜的話還沒說完,兩人就把頭點的跟撥浪鼓似的。
景喜怒了:“他受傷了,流了很多血!還不快把人抬起來!”
“噢噢噢噢!”別看景大夫平時衣服雲淡風輕,遇到什麼事都鎮定的樣子,可在給人看病的時候對自己人卻是很嚴厲的。
兩人不敢耽擱,立刻小心翼翼把盛廷給抬了起來。
盛廷在倒下去的時候就已經昏迷了,現在完全是任人擺佈。
幾人很快就把盛廷弄回了軍醫處。
姜大夫看到這樣的盛廷瞪大了眼睛:“我的天,怎麼會搞成這樣?快快快,放床上躺著。”
盛廷的傷在大|月退上。
立春和立夏按吩咐去取蠟燭,景喜直接把盛廷的褲子剪開了。
在他的大|月退根部,有一道大約十厘米的刀傷,流血不止。
景喜眉頭緊皺:“需要縫合。”
……
大冷的天,景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手術終於結束了。
她終於鬆了一口氣,盛廷傷到了經脈,血差點就止不住了。
她往旁邊椅子裡一坐,感覺手都有點抖,杵著胳膊往桌子上一靠,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原來是立春沒有把手術刀收好,她手肘被割到了。
立春撓了撓頭:“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手忙腳亂的,景大夫我給你包紮一下吧。”
景喜最後看了盛廷一眼:“別管了,你們先找條幹淨褲子給盛將軍穿上吧,小心不要碰到傷口。這兩天被子也沒曬。”
“好好好,我這就去取。”立春忙不迭的應著,盛將軍都被景大夫看光了呢。
不過他們以前是夫妻,看到了也沒什麼吧。
姜大夫探了探盛廷的額頭:“有點熱,剛才縫合他都沒怎麼反應,也不知道他這一路是怎麼回來的。”
又對景喜說:“對了,這裡有我呢,車已經給你備好了,我看你也累了,要不要回家休息?”
姜大夫這幾天生病,一天吃兩頓藥,有的時候大白天裡坐著都能睡著。
景喜又不放心立春和立夏兩個菜鳥,搖了搖頭:“太晚了,我還是留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