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
然而就在此時,白露還未說出口的話就被剛和統兵將領談完事的宣胤打斷了。
剛才盛廷摟著白露,他是看見了的。
他的心頭忽然生出一抹淡淡的不悅,三兩步走了過來。
“你們在說什麼?”
白露有些不敢跟宣胤說,因為他總是一副冰冷無情的樣子。
可他問了,她又不能不說。
只得如實相告:“軍醫那裡不知道來了什麼人,景大夫被按在地上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盛廷隨手將長槍一擲,那柄槍便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又穩又準的落在了兵器架上。
宣胤看了盛廷一眼:“那你過去看看。”
白露立刻又補充,把自己剛才所見的情形和那兩個人的外貌描述了一番。
不料宣胤聽完,冷哼了一聲:“原來是他。哼,我的人他也敢動。”
說完大步朝前走去。
白露下意識的看了眼盛廷:“世子也去?”
她這麼一想,又鬆了口氣。
世子到底還是比盛將軍權利更大些,有世子出馬,景大夫一定會沒事的。
不過宣胤也不著急,一路上走的四平八穩,絲毫沒有要加快速度的意思。
白露看他那樣子,著急的不行。
好不容易趕了過去,軍醫處的藥房已經被翻得不成樣子了。
景喜依舊是被按著跪在地上,但是頭髮有些散亂,腳邊落了幾本書。
仔細看去,她的額頭上似乎還有一條細小的血痕。
盛廷握了握拳頭。
宣胤目光裡閃過一絲極度的不悅,冷聲道:
“二公子好雅興,是把軍營當做自家的庭院了嗎,想砸就砸?”
宣鐸沒有想到自己剛剛放走的一個小兵竟然把宣胤給請來了。
他立刻上前見禮,表現的規規矩矩,全然沒有了之前那副陰狠毒辣的樣子:“宣鐸見過世子。”
“說說吧,這是在幹什麼呢?”話雖如此,但他卻沒有給宣鐸任何說話的機會。
緊接著又斥責道:“不知道這位景大夫嗎!他可是父王特許自由進入軍營的女神醫!豈容你這般侮辱!你是越發不把父王和我這個兄長放在眼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