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是來給景喜送飯的。
沒想到卻看見這一幕。
她都不認識除了景喜以外的那兩個人是誰。
但看其中一人穿著不凡,且還能在軍營裡這樣對待一個軍醫,就知道他身份地位絕不簡單。
白露只是一個小小夥頭兵,自然是不敢貿然與人硬碰硬的。
只嚥了咽口水,低著頭退了兩步,恭恭敬敬的道:
“既然景大夫還有事要忙,那我就不打擾了。”
她見無人阻攔自己,立刻就調頭跑開了。
她早就聽軍營裡的人說過景大夫和盛將軍的關係。
現在首先能想到的人自然而然就是盛廷。
於是便徑直奔向校場去找盛廷。
盛廷剛把刀換成了長槍,挽了一個槍花就把長槍朝前刺去,哪知道面前忽然冒出個人來。
他收都收不住,只得將長槍往旁邊一歪。
白露也是要躲的,但是身子一側沒站穩就要往地上倒。
盛廷眼疾手快,伸出長臂一把攔住了白露纖細的腰肢。
此時兩人隔得極近,兩張面頰幾乎貼在了一起。
盛廷意外的發現,這個新兵的耳朵上竟然有一個淡淡的不易察覺的、女子才有的耳洞。
發現了這一點後,盛廷的目光迅速掃向白露的喉間,發現他果然沒有喉結。
腰肢很細,沒有肌肉,反而很柔軟。
盛廷不敢置信,眼前的這個人,他竟然是個女人?
他是怎麼混進來的?!
盛廷猛地鬆手,白露狠狠的跌落在了地上。
“哎喲……”
白露的頭和屁.股都摔疼了,但她又不好意思揉。
她看盛廷剛才懷疑又警惕的目光,其實心裡是發怵的,他好像已經看出來自己是女人了。
怎麼辦?被發現是要按軍規處置的吧,搞不好連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可眼下景大夫那邊的事情才最緊急。
白露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一把就握住了盛廷的槍柄。
“盛將軍,景大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