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你在家嗎?”
光聽聲音,慕容玉一時分辨不出男女。
但那人既然叫了‘阿喜’,想必是和她關係極其親厚的人。
慕容玉走了出去,一眼就看到了來人頭上似曾相識的竹簪。
原來她就是芳杜若,果真雌雄難辨。
他上前見了一禮:“芳先生。”
芳杜若仔細打量了慕容玉一眼,忽然皺緊了眉頭:“原來是你?”
那個京郊小集市上穿著碎花裙子,簪著她竹簪的高瘦‘婦人’
原來當時竟然就這樣擦肩而過了。
但那只是女裝的他。
男裝的他,也十分面熟。
芳杜若看著慕容玉,眉心緊皺。
慕容玉不解:“你以前見過我?”
芳杜若又將他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退後一步行了大禮:“是的慕容公子,我曾在京城通緝告示和家父手中見過您的畫像。”
她是如此的直白,慕容玉不禁微微斂目。
芳杜若又想到他剛才是從景喜的客房裡走出來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公子請贖小民冒昧,公子明知道自己身處險境,世子又在在尋您,兩月有餘,公子為何到現在都不曾動身?”
“杜若!你終於回來了,我昨天去找你你還不在,今天就回來了。”景喜剛洗漱好開門,就見芳杜若和慕容玉面對面的站在院子裡。
只是兩人之間的氛圍有些奇怪,有種劍拔弩張的感覺。
“你們已經認識過了嗎?”景喜笑著上前,指著芳杜若對慕容玉說,“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芳先生。”
然後又對芳杜若說:“至於這一位,就說來話長了,我一會兒再跟你細說。”
“不用了阿喜,其實我”
“等一下!”慕容玉打斷了芳杜若,“請讓我自己說。”
景喜看了看小心謹慎的慕容玉,又看了看嚴肅的芳杜若,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淡了下去。
正此時,祥雲忽然跑了進來:“容叔、容叔!外面有人找你!”
景喜順著祥雲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個高大的男人小山一般站在院子門口。
“遙山?”
……
慕容玉帶遙山回屋秘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