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南星這麼說,立馬把祁寶兒的手扯過來。
看到祁寶兒手指上密密麻麻的傷口,祁玉堂兩眼一黑。
祁寶兒使勁把手抽回去,臉色很難看。
“你是要畫畫的,把手弄成這樣,瘋了嗎?!”
“我……我不疼。”
“這是疼不疼的事嗎?”
“行了。”傅輕宴打斷兩人,“你們兄妹倆想安慰對方回家安慰,別在我這。”
“……”
祁玉堂深呼吸,努力平複了一下情緒。
在他的印象裡,祁寶兒一直很懂事。
但這次她做的事簡直可以用“瘋魔”來形容。
思及此,祁玉堂道:“這件事確實是寶兒的錯,寶兒,快跟阿宴道歉。”
祁寶兒站起來,“對不起,是我錯了……”
看到自家妹妹為了追自己的死對頭把手弄成那樣,還要當眾道歉,祁玉堂心裡有點不舒服。
但他也清楚,這事是祁寶兒有錯在先。
傅輕宴幾個月之前剛被人下過死咒,對這種邪門歪道的東西最為敏感。
祁寶兒在這個節骨眼上送他這幅畫,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我今天叫你過來沒什麼別的事,就是想跟你說,以後管好你妹妹。”傅輕宴直視祁玉堂的雙眼,“當然,也管好你自己。”
說完,他站起來,“人你領走吧,畫我來處理。”
眼看自己籌謀這麼久的計劃就這樣失敗了,祁寶兒心裡的委屈到達頂點。
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她驀地開口:“傅輕宴,我希望你不要討厭我,我想跟你做朋友,畢竟……”
“畢竟你也是這麼想的,不是嗎?”
祁寶兒說,傅輕宴果然露出迷惑的表情。
祁玉堂亦是不明所以。
傅輕宴喜歡南星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祁寶兒現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正想著,祁寶兒邁步走到辦公桌旁邊,拿起桌上糖紙擺件。
傅輕宴剛想警告她別亂碰自己的東西,就聽祁寶兒道:“這張糖紙是誰送給你的,還記得嗎?”
“你想說什麼?”
祁寶兒苦笑,不答反問:“聽說你一直在找玉壺島上救過你的小女孩兒,不知道你找到了嗎?”
聽到這,傅輕宴隱約猜到她接下來要說什麼。
果然下一秒,祁寶兒便晃了晃糖紙道:“實話告訴你,我就是小丸子。”
話一出口,在場的人臉色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