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輕宴重新繞回到傅正陽面前,氣定神閑道:“既然是她給你貼的,那肯定有她的道理,我不能隨便拿下來。”
傅正陽:???
傅輕宴勾了勾嘴角,“二哥沒什麼事了吧?沒事我就回去了。”
“等一下!”傅正陽強壓怒火,“你什麼時候這麼聽她話了,你不是一直不把她當回事嗎?”
“誰跟你說的?”傅輕宴挑眉,“我們都訂婚了,她是我未婚妻,二哥不要以己度人啊。”
傅正陽本來就一肚子火。
聽到他這麼說,火氣一下子竄上天靈蓋。
他記得傅輕宴明明是個少言寡語的性子,怎麼訂婚之後忽然變得這麼毒舌了?!
“阿宴,我是你哥,你不能這麼對我!”傅正陽沒辦法,只能搬出身份道德綁架傅輕宴,“我已經在這兒站了一天了,真的受不了了,你就算想當妻管嚴,也犯不著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原來你都站一天了啊?”傅輕宴佯裝驚訝。
就在傅正陽以為他被自己說動時。
“那說明你確實犯了很大的錯誤。”傅輕宴一本正經分析,“不然以她的性格,也不會讓你站那麼長時間。”
“傅、輕、宴!”
“我還沒吃飯,有點餓,先回去了。”
傅輕宴說完就要走。
傅正陽慌了,怕傅輕宴一走他真要站一宿,只得放低姿態道:“我跟南星是有點誤會,你先把我放開,我可以跟你解釋……”
傅輕宴顯然不想聽傅正陽的一面之詞,背對他揮了揮手,頎長身影消失在花園盡頭。
傅正陽深呼吸,險些將後槽牙咬碎。
“傅輕宴,你給我等著!等我能動了,看我不把你……啊!”
話沒說完,花叢裡忽然飛出一隻馬蜂,直沖他而來。
傭人們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
直到傅正陽的臉被馬蜂蟄了一下,發出慘叫,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去通知傅彧升。
結果幾分鐘後,傭人拎著醫療箱回來,說先生發話了,讓他們幫傅正陽處理傷口,然後繼續“罰站”。
傅正陽的心徹底死了。
……
傅輕宴回到別墅,想了想,還是先去了南星的房間。
他想知道她和傅正陽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來到房間門口,傅輕宴敲了敲門。
聽到裡面傳來一聲“請進”,他走進去,看到南星正蹲在地上翻東西。
都是些元寶紙錢,香灰大米之類的。
傅輕宴感覺後背有點涼。
雖然在傅家沒人攔著南星搞這些東西。
但是大晚上把它們都擺出來,明顯是出什麼事了。
南星沒抬頭,專心清點著道具,直到傅輕宴問了句“在做什麼”,才後知後覺抬起頭。
“你來了?”南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過來問他,“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