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把他們當一家人了嗎?
正驚訝於南星的改變,傅彧升便聽到她說:“甄小姐為了景天的未來著想,並不希望二嫂有牢獄之災,所以這次的事,我會用另外的方法解決。”
傅彧升對南星百分百信任,點頭道:“好,就按你說的辦。”
……
入夜。
花園裡傳來傅正陽絕望的聲音。
“你們幾個是聾了嗎?我說什麼聽不見?去把南星給我叫過來,讓她把我身上的符紙拿下去!”
傭人面面相覷,小聲道:“不行啊二少爺,先生交代過了,沒他的允許不能把符紙拿下來。”
“那我得等到什麼時候?!”
傅正陽崩潰了。
他已經保持著一條腿抬起來的姿勢好幾個小時。
太陽都下山了,他還在這兒站著!
這比打他一頓還可怕。
“這……我們也不太清楚。”傭人不知道怎麼回答,幹脆就裝傻充愣,不說話了。
傅正陽發出“啊啊啊”的叫聲。
傭人:“……”
傅輕宴剛回家就聽到花園裡隱約傳來叫聲。
他抓住路過的夏嫂問怎麼回事。
夏嫂感覺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便道:“您還是去問三少夫人吧。”
反正定身符是南星給他用的。
沒人比她更清楚發生了什麼。
傅輕宴覺得好奇,還是去花園看了一眼。
結果就看到月光下,傅正陽抬著一條腿,正在玩兒“金雞獨立”。
傅輕宴:“……”
傅正陽遠遠看到傅輕宴,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連忙道:“阿宴,你過來!”
傅輕宴不明所以,走到傅正陽面前,“二哥,你這是在幹什麼?”
傅正陽欲哭無淚,“你看我身後是不是有張符紙?快幫我拿下來。”
見傅正陽要搬救兵,傭人想要制止,卻被他一個眼神嚇退。
先生的命令他們固然不敢違背。
但傅正陽他們也是得罪不起的。
萬一傅正陽恢複自由,把火氣撒到他們身上,那就是無妄之災。
倒不如藉著傅輕宴來看他,把責任推卸到他身上。
傅輕宴繞到傅正陽身後,果然發現他背上貼著一張符紙。
正準備撕下來,忽然想到什麼。
“不對。”
“什麼不對?沒有哪裡不對,你趕緊……”
“這是南星給你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