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出來了?”
鐘枝靈輕笑,拎起那小女孩,捏著她滿是眼淚的小臉左右檢視,扔給旁邊的盧卡:“別浪費時間,走了。”
盧卡說:“gigi, 不止一個孩子呢,還有一個小男孩。”
“少他媽廢話了,當初說好兩個人,我哪有閑時間帶兩個小孩和一女人?”
鐘枝靈的暴脾氣上頭,高跟鞋毫不留情賞他一腳,“你去告訴姓容的老頭,抓到哪個算哪個,沒閑時間耗在這裡!收隊!”
“……”
盧卡知道這位鐘家二小姐向來橫行霸道,我行我素,堪稱女魔頭之一。
而他只是一個小小手下而已,萬事都得按照這姑奶奶意思去辦。
鐘枝靈指引手下,將地上的女人和那哭哭啼啼的小女孩拎走。
“靈姐,那這個房間怎麼辦?”
鐘枝靈高跟鞋踩著一地狼藉進去晃一圈,然後往行李箱上一坐:“你先走,我善後。”
穆堯趕到時,房間門大敞,他腳步顫抖走入,擰拳,俊沉面容鐵青沉黑。
長腿帶著筆挺冷勁的風而入,他沉聲問:“江鹿?”
“小紅豆?”
一聲輕佻的口哨響起。
他猛然抬眸望去,便見一身緊身皮衣的陌生女人,正坐在行李箱上。
長靴覆蓋小腿到膝蓋,露出的肌膚勝雪。
她指間夾著根修長的煙,緩緩吮吸著,紅唇徐徐而出。
“穆家小少爺,好久不見。”
穆堯辨認著這個女人,想了半晌,憶起來了,她是鐘枝靈。
相同的年紀,他與她年輕時,曾一同被送入跨國界的部隊,進行殘酷的身體意志和槍械訓練。
三個月的封閉訓練後,要求擊敗自己的同伴,方為勝者。
最後,踩著同伴奄奄一息的身體,站在巔峰的一男一女,是穆堯和鐘枝靈。
他們最後強強對戰時,決出最終勝者的那一戰,依舊歷歷在目。
穆堯最後勝了,而她落敗,自此兩人落下一縷仇恨。
“原來容家找到了你們。”
穆堯面無表情地走過去,手指朝向腰部時,鐘枝靈俏臉露出冷意,匕首已從指尖而出,鋒利小巧,朝他眼球狠狠刺去!
穆堯反應極快,閃身避開,修長的兩指摁住她細細的腕,別在她背後。
他從後面將她壓在牆上,長腿強勢地霸著女人的後腰,槍口對著她的太陽穴:“不想死就別動。”
沉聲警告,女人卻不受威脅地一笑。
明明一副受制姿態,鐘枝靈依舊高傲:“幾年沒有你的訊息,以為你結婚成家了,沒想到,是在容遲淵女人身後當舔狗了,真不堪啊,穆堯。”
心事被血淋淋地劃開,穆堯指腹摁著她脖子上薄薄的青筋,冷聲:“你把她弄去哪裡?”
“誰知道呢。”
女人的高跟鞋底忽然露出一根尖銳帶毒的刀。
她猛地抬起小腿,往穆堯的後背刺去!
穆堯料到她會用陰招,迅速松開她。
往後閃身的瞬間,女人已經冷笑著跳上窗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