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熱血沖腦,小腹竄過輕快的電流。
不知道她的衣服是什麼材質,牛奶一樣絲滑,曲線十分得好。
喉結微動,四年了,還是一點長進都無,沒出息。
手裡戒尺一鬆,掉在地上。
容遲淵嗓音沙啞:“腿怎麼了?”
眼睛盯著她腳後跟,微微腫起的一塊。
江鹿將腳踝藏了藏:“沒怎麼,崴了一下而已,隨便上點藥就行。”
小雨點這時舉起了小胖手,主動發言的姿勢:“爸比,媽咪因為揹我,腳受傷了,很嚴重的!你看媽咪疼得都是汗!我們給媽咪一起上藥吧?”
容遲淵起身,盡力忽視身體的變化,頷首,對容蕭予淡淡道:“去拿藥箱和冰塊。”
剛才還有嫌隙的父子倆,奇跡般地瞬間和好。
“yes,sir!”
小紳士做了個敬禮動作,忘記了自己的屁股危機,顛顛地去搬藥箱。
江鹿眼見容遲淵緩緩走近,高大的陰影囚著她,輕聲拒絕著:“不用那麼麻煩,我腿經常這樣……”
“能走嗎?”
他無視掉她的話,只靜靜看著她腿上的傷。
江鹿點點頭。
“去那坐好。”
容遲淵搬來一把椅子,在她對面坐下,微涼手指,握住了她的腳踝。
那一剎那,江鹿只覺一股溫暖包裹著疼痛。
他掌心有薄薄的繭,摩挲著她腿上的傷。
不太適應……
他們之間不該是這樣。
江鹿有點別扭,敏感地縮了下腳,被他力度握得更緊。
“別動。”容遲淵皺了下眉。
他接過小紳士搬來的冰塊和藥箱,將冰塊包在紗布裡。
“我、我自己來吧。”
她額上滲的汗更多,微微傾身,想去拿他手裡的冰,指尖擦到他手背上的青筋。
他沒給,目光如墨,注視著她:“再說最後一次,坐好。”
“……”
江鹿不自在地坐在那。
他一隻手包著她的腳,一隻手拿冰,慢慢地敷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