刪得幹幹淨淨,最近幾條都是廣告訊息。
他倒是謹慎。
便在這時,突然他的手機螢幕亮起一個來電,顯示的名字是:孟雪。
孟醫生?她從下午就沒接江鹿的電話。
江鹿下意識摁了接聽,想開口問時,孟雪急切的聲音傳來:“信庭,下午有幾個外國和中國警方來查封了我的醫院,說有患者投訴我,涉嫌非法藥物,我現在人才出局子。”
聲音一出,江鹿也愣住,她當即看向容信庭。
他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將手機拿在耳邊聽了會兒,倒是冷靜,隨即道:“我馬上過來。”
收了電話,容信庭轉頭對江鹿道:“抱歉,孟醫生那邊出了點事,我送你回家後,就得立即趕過去。”
江鹿看著他深藏情緒的雙眼,心中隱隱明白,這是誰的傑作。
幾天後的早晨,y國的早報登出了一則訊息。
孟雪的醫院因查出違禁藥物、謀私利、與非法企業合作等一系列罪名,被永久查封。
看到這則訊息時,某個無恥闖進她家蹭早餐的男人,正在對面悠閑地喝著美式。
何塵在吃著江鹿買的小籠包:“皮有點厚,沒什麼湯,但是肉挺瓷實。”
他說著看向吃了一口就撂筷子的男人:“容總您不多吃點?”
容遲淵淡淡點評:“我喜歡汁水飽滿的。”
江鹿看他一眼,他正巧也在注視著自己,眼底深意內涵的笑。
她看出那幾分意味,抬起報紙,擋住臉上的熱氣。
心裡罵他,精蟲成精了。
容遲淵不逗她了,開始說起正事:“孟雪那邊已經沒戲唱了,以後你孕檢,還是去溫蒂醫生那裡。”
江鹿想起那個金發和藹的阿姨,驚訝地睜大眼睛:“溫蒂也是你的人?”
“她不是。”
容遲淵頓了頓,補充了句,“她的上司是。”
“……”
他說完,將咖啡喝光後,拿了椅子上的外套起身:“我送你去花店。”
江鹿沒有拒絕,她現在月份慢慢大了,有人接送自然是最方便。
到花店後,容遲淵沒有開車離去,隨她進門,順勢挑選了5束新鮮的白桔梗:“下午送到99號國際會場。”
老闆娘揚了揚眉毛:“喲,我女兒今天還說要去那看秀呢。說是一個奢侈品服裝主理人在那裡辦展。”
江鹿順嘴問了句:“什麼品牌?”
“好像是b開頭的一個名字。”
容遲淵接話:“broo。”
江鹿和老闆娘同時看向他。
江鹿有幾分訝然,他這麼個老古董,居然對服裝品牌也有研究:“你和這品牌有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