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劍天將陷入沉思時。
寂靜下的肅殺瀰漫在了陳府外的風雪中。
直到花神月飄然而落,那種征戰前期的緊張氛圍才散去了。
被教育的卜昭歌落回地面,也學會了沉默是金的道理。
他背起昏迷的書生,乖乖站到了花神月的身後。
看樣子倒像是一位被欺負了的小媳婦。
蘇長生在小花攙扶下起身,看向陳府大門,輕嘆道:“殺阮府滿門,燃盡所有證據,陳府之惡已經罄竹難書,於情於理他們都該付出代價!”
“官爺,守天軍既然接手了此事,那我相信您與另兩位天將大人一定會給阮府一個交代。”
蘇長生最後看了眼陳府,轉身道:“我等還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辭了。”
“且慢!”
劍天將話音剛落,陳府門口的天字銀軍瞬間對四人完成了合圍。
蘇長生瞳孔微縮,看向三位天將時,眼神已經變得冰涼。
“官爺,你們這是要把我們一起拿下嗎?”
泥人還有三分血性呢。
他低聲下氣許久,是堅信清白自在人心。
若守天軍不依不饒,依舊要扣下他調查,那也只能比誰拳頭更大了。
監牢是刑訊逼供之所,可不是沉冤昭雪之地。
一旦他進去了,黑白便沒了界限。
“誰讓你們合圍的?!”
劍天將嚇得臉都白了。
涯天將更是虎軀一震,鐵塔身軀上前,瞬間給了這群天狩一人一個大逼鬥。
然而。
相似畫面再次出現。
包圍蘇長生的這十三位天字銀軍竟然齊齊噴血,倒地不起。
鮮血不斷自他們口鼻中溢位,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蘇先生,還請您高抬貴手,饒他們一命。”
劍天將咬牙道:“要罰,您就罰我吧。”
剛說完。
天字銀軍們竟都沒事人一般地站了起來。
反觀劍天將。
他的嘴角竟開始溢血,止都止不住。
“小花,我們走。”
蘇長生頭皮發麻,真是遇上了一群瘋子。
噴血就好像喝水般輕易,碰瓷宛如已經著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