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有那麼苦嗎,”公子啟將湯藥送到自己的口裡喝下,道:“不苦,一點都不苦,裡面還有一絲絲甜味。”
“我不喜歡甜的,你喜歡,你將它全部喝了嘛,”此時的玲姑娘是如此的淘氣,對公子啟有些挑逗捉弄之意。公子啟將湯藥放在梳妝桌之上,是乎有點生氣的道:“好嘛,你如此不聽話,以後我就不管你了。”玲姑娘望著坐在床榻之旁的公子啟,看他的臉上被黑煙燻成大花臉,笑道:“好嘛,我乖,猴兒辛苦了,我喝藥。”從玲姑娘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她對公子啟的疼愛,不忍心看到公子啟是如此的辛苦,雙眼不斷的打轉。
公子啟再次端起湯藥,盛起湯藥吹散熱氣先自己嘗一口再送到玲姑娘的嘴前,玲姑娘望著公子啟將湯藥喝下,慢慢的將碗中的湯藥喝完為止。公子啟很是細心的道:“好好的休息。”扶著玲姑娘躺在床榻之上,蓋好被子。玲姑娘躺在床榻之上一直望著公子啟,公子啟笑道:“閉上眼睛。”
“我睡不著。”
“什麼都不要想,靜靜的閉上眼睛,一會兒就睡著了。”
此時的玲姑娘是如此之乖,安靜的閉上眼睛。公子啟望著玲姑娘走出趕往縣衙大堂,站在大堂的大門之前向上望了一望,佛城縣的各個地方官走出大門迎接,跪在公子啟的面前道:“太子殿下。”
“諸位大人請起,”公子啟的突然到來使縣令、州牧呆在原地 ,不知其所以然,如此之倉促使他們來不及準備,隨公子啟走進坐在兩旁。公子啟走進看著兩邊的縣令大人、州牧大人,慢慢的走上大堂坐在案桌之前。
不多久,縣衙大門圍上很多圍觀的老百姓,此時的公子啟道:“縣令大人、州牧大人,你們可知罪?”公子啟坐在公堂之上,將目光移到縣令、州牧二位大人的身上。
“下官不知所犯何罪?”縣令、州牧二位大人走上前跪下道。
“此賬本記載你們貪汙的銀兩及其受賄官員的名單,還有你州牧大人,你也是其中一位吧,你們好好看看吧,”公子啟舉起此賬本將其扔出。此時的縣令馮用驚呆,伸出顫抖的雙手與州牧跪在一起觀看此賬目,道:“太子殿下,這是縣尉安國富在陷害下官。”
“我並沒有說縣尉,你怎麼知道是縣尉呢?”
“難道是縣尉的鬼魂?”縣令是目光呆滯,州牧跪在一旁已經是無言以對。
“縣令大人,你如此的大言不慚,將此罪推在已經死去的縣尉安大人的身上,生前你們逼死了他,難道他死後你還不放過他嗎?等一會兒你就心服口服了。”
縣尉走進站在大堂之上道:“太子殿下,縣令府,州牧府已經查抄完畢,這是查抄之後的賬目還請太子殿下過目。”縣尉跪在大堂之上獻上書簡賬目,公子啟走下大堂接過縣尉手中的書簡開啟觀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的這些貪官是措手不及,使其無言以對,此舉讓他們驚呆了,縣令、州牧癱軟的跪在大堂之上。
一個老漢從圍觀的人群之中擠出衝進大堂,道:“狗官,你也有今天。”跪在大堂之上望著正前方坐在案桌之前的公子啟道:“大人,縣令馮用今日做法將老奴的女兒活活的燒死在法壇之上,老奴的女兒才十八歲啊,怎麼就是妖孽了?請青天大老爺為草民做主啊。”
老漢在大堂之上說出此話真是令人觸目驚心啊!公子啟站立而起怒指縣令馮用道:“衣冠禽獸,枉披了你這身人皮,來人啦,將這豬狗不如的馮用拖出去,凌遲處死。”
“太子,饒命啊。”
“拖出去,”公子啟的衣袖一揮,兩邊的衛士站出將縣令馮用拖出縣衙大堂,押送到西市凌遲。稍後心中的怒火才稍稍的平靜,走上前扶起老漢坐在一旁,此時的州牧跪在公子啟的面前,雙手不斷的發抖,公子啟俯視州牧道:“將州牧押往京城定罪。”
此時的公孫陰已經逃出縣令府,官兵進入搜查之時卻撲了一個空,公子啟命令佛城的地方官全城搜捕,嚴密的盤查進出佛城的行人,不許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逃出的公孫陰將自己的容貌毀掉,只有這樣那些搜捕的官兵就不會認出。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偷偷的走出,躲藏在暗牆深處,打更之人從此經過時,就偷偷的跟蹤上去,在此人的身後將此人打暈,帶在山神廟之中綁在木樁之上。打更之人初次醒來見到自己身前的這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手裡握著匕首慢慢的逼近。
“你是人是鬼,抓我來做甚?”
公孫陰只是幾聲沙啞的笑,慢慢的逼近將此人的麵皮一點一點的刮下,聽到這一聲聲慘叫真是讓人不寒而慄啊!將刮下來的血淋淋的麵皮貼在自己的臉上,這就是傳說之中的人皮面具,從此的公孫陰易容換去姓名,叫做陰勝,就此混出佛城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