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有人來報,說佛城東郊出現一具屍體。公子啟趕到東郊到達案發現場,進入山神廟發現草蓆之上躺著這具屍體,目前已經是面目全非了,麵皮被人颳了下來根本就認不清誰是誰了。公子啟驚呆了後退幾步,詫異的道:“此人如此之兇殘,聞所未聞啊!”此時公子啟正在想此兇手是誰,縣丞走上前道:“公子,此人是如此的兇殘,到底是誰呢?”
“公孫陰。”
“公子,你說這兇手是公孫陰嗎?”縣丞聽完此話之後頓時驚詫的道。
“正是。”
“下官馬上派人去抓捕,全城搜捕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將此人找出來就地正法。”
“不用抓捕了,此人已經逃出佛城了。”
公子啟安排一些衙役將此屍體就此安葬,入土為安,隨後走出這山神廟向縣衙走去,縣丞及其佛城的一些地方官員走進縣衙大堂,坐於大堂兩旁。公子啟站在縣衙大堂正中間望了望兩旁的地方官,道:“天降災禍,佛城的百姓遭災,我私訪佛城調查第一就是檢視你們地方官在佛城的政績。縣尉安國富在洪水來臨之前及時遷移下游的百姓到上游或者高地安下,使佛城的百姓的性命得到了保障,儘可能的減少財產的損失及其百姓的生命安全。之後,他不避權貴,暗查這些貪官汙吏,對我在佛城治貪掃清了障礙,他的烈績將會載入史冊,其英明永遠的存放在佛城老百姓的心中,永垂不朽。”公子啟帶領佛城的地方官員跪下道:“我們在此恭送安大人,安大人一路走好。”
隨後起身走上前坐在大堂的案桌之前,佛城兩旁的各個地方官坐於兩旁。公子啟道:“安國富之子安仕強上前聽封。”
“草民在,”縣尉的兒子安仕強走上前跪下道。
“奉大王之敕令,封安仕強為州牧,我即將向父王上書,聖旨即將下達,做了州牧之後要像你的父親一樣,為佛城的百姓做實事,做一個好官,一個清官。”
“謝太子殿下,下官將會緊聽太子殿下的教誨,太子之言將會銘記在心,”縣尉的兒子安仕強站立而起退下坐於旁邊。
“縣丞大人楊雲凱,協助玲姑娘救濟受災之百姓,洪水毀壞了下游百姓的家園,縣丞楊大人及時派人到下游打撈在這次洪水之中喪生的百姓,並且給予遇難的家屬於撫慰。此後,協助縣丞安大人暗查貪官,忍辱負重,將貪官馮用斬於西市,縣丞上前聽封。”
“下官在,”縣丞楊大人走上前來跪下道。
“奉大王之敕令,封縣丞楊雲凱為佛城縣令,我即將向父王上書,聖旨即將下達,輔助州牧安大人處理各個州縣的政務就靠你縣令大人了。”
“謝太子殿下,”縣丞站立而起退下坐於一旁。
“第二就是開倉放糧,發放種子,春種秋收,各個州縣修建義倉,救濟受災之百姓,修建民宅,重建家園,以此免去了當地百姓背井離鄉之苦;第三也就是新修水利,修建防洪大壩,疏通河流,水滿之時則放,水虧之時則收儲存在攔洪大壩之內,大旱之時可以用此水灌溉農田。”
公子啟來到佛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懲治貪官,整頓吏治,使其為官為政清廉。他在佛城時已經掌握了縣令馮用賄賂一些官員的名單,以此這些官員開始惶恐不安,尤其是京官,這些京官都聚集到二公子及惡的府邸,大多數都是二公子府上的僚屬,都在擔心自己丟官丟職或者因此而掉了腦袋。
“二公子,我們恐不能呆在朝廷了,從此朝廷之中都是太子殿下的人,也就是***。太子殿下在佛城斬殺了縣令馮用,掌握了縣令馮用賄賂我們這些官員的名單,太子殿下回朝之後將是一次大的清洗。”
“我大哥變革是認法不認情的,如果不是父王我已經是他的刀下之鬼了,現在變革正在勢頭之上,我平時叫你收斂一點你們就是不聽,大量收受賄賂之風,你們這不是拿起雞蛋往石頭上碰嗎?你們收了馮用多少髒銀?”
這些僚屬都低沉著腦袋一句話也不說,此時二公子府上的一個家丁走上前道:“二殿下,道人陰勝在府門之外求見,這是縣令馮用寫的舉薦信。”
“這不是在陷害我嗎?此人不見,就說我不在。”
“二殿下,下官去過一次佛城,也見過此道人,此人是一個奇人啊,曾經預言到三天後必有大雨,天降大雨必是災禍之時,此預言果然靈驗了,二殿下還是見見此人吧,此人對你今後有很大的幫助。”
公子及惡坐在大殿之上,接過家丁手中的舉薦通道:“傳那位道人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