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這種場合殺人,絲毫不給金宗泉面子,不可能是普通人,一定是有所依靠的。
在這一點上,秦漢秋倒是跟張慶豐保持高度一致。
秦碩揹負雙手,神色倨傲,“如果,你們指的是捏槍那一幕,那我不得不說,你們太外行了。這種把戲,也就騙騙你們這些人。”
“你太鋒芒畢露。在心性的修行上,大不如他。”
秦漢秋再次搖頭。
對於這個兒子,其他方面都很滿意,唯獨這一點,讓他甚是頭痛。
此刻也不隱晦,趁此機會,狠狠敲打一番。
秦碩卻不在意,咧嘴嗤笑,“故作老神在在,這種人,一定活的很累吧?”
“在底細沒查清楚之前,不許去招惹他。”秦漢秋明令禁止。
如今的新北,暗流湧動,無故樹敵,是極為愚蠢的行為。
秦碩聳了聳肩,嘴角扯過一抹意味深長的淡笑。
沉默片刻,秦漢秋道:”或許,我們可以嘗試的去接觸一下。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本土商會,成立在即。
到了那時,他們這些外來商賈的生存空間,必將進一步壓縮,甚至會被圍剿。
而,這個橫空出世的年輕人,卻是已經擺在了檯面上的一個變數。
儘管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是騾子是馬,提前接觸一下,並不會有任何的損失。
“老秦,你算是跟我想到一起了。”張慶豐笑道。
秦漢秋也笑了。
倒是秦碩,不屑的撇了撇嘴,“折騰完之後,卻發現其實是條蟲,那就好笑了。”
“他是龍是蟲,不是重點。重點是,撐起他,敢在這裡殺人的那股自信來源。”
秦漢秋擺了擺手,雙眼米成一條縫,注視陳長生的背影。
背景。
在商場摸打滾爬幾十年的秦漢秋,自然知道,背景的重要性。
他能屹立新北,跟金家分庭抗禮,正是身後有後臺。
否則,他的滅亡,一定會先於楊家。
一直沉默不言的張雨桐,突然說道:“你們,還是不要去白費這番功夫。”
嗯?
秦漢秋皺眉,下意識的看向張慶豐。
見張慶豐也一臉疑惑,最終,才看向了張雨桐。
秦碩也來了興趣,問道:“雨桐,這話怎麼說?”
“因為,我們根本沒有資格,跟他談合作。”
張雨桐環抱雙臂,淡淡的說道:“或許,在他的眼裡,我們連只蟲子都算不上,充其量,不過是一粒塵埃。”
這說的什麼話?
秦漢秋眉頭緊鎖,面露不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