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一葉,孔明白玉,卜子鶴都得了這有葉無花之果,都笑著謝了凩易。
這東西可是一年才能吃到一次果實飽滿的,雖還有一季,卻是不如這第一季的好。
將那幾處的商鋪的事宜告訴了凩易,均是打通一兩道牆,安裝大門,再行打掃,就可以安置貨物。
古菱一下午又再去了布莊後院,小梅姑娘已將布條織好。
她在現場動手演練了手法,多次反覆,那小梅是這些人中學得最快的。
古菱當即叫她自己習練,按照這個教程將那玩偶做出。當她做出玩偶時,與古菱相差無幾。
“你在做一個給我看,”古菱接過她做的這個玩偶,叫來蕭兒,“蕭兒,你在這看看。”
說完她又再次上了樓,既然有這麼聰明的女孩,那她也就不用在前後跟著了。
那凩易還是一貫的在看著發黃了的老賬本,這是得有多少年的款項記錄了。
“喏~”古菱習慣了前世的交流方式,有些改不過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凩易抬頭看了古菱手中的粉白玩偶,淡然一笑,“這你做的?”
“名叫小梅的姑娘做的,連這布條也是她織的,”古菱自個倒了茶水,“她很聰明,一教就會。”
這人怎麼老是喝茶?就不能全是涼白開?
“那一天能做多少?”凩易看著玩偶出神,“改個名字吧!叫麗熊。”
“你隨意~”古菱攤手,“別那麼趕,可以定製啊!”
“嗬,是我愚鈍了。”他竟想不到這個定製,光想著拿現貨了。
柯一姿上樓來,顧不上行禮,咋咋呼呼的大叫,“東家,有客人來問那玩偶是否有貨?”
凩易看了古菱,又是看了手裡的玩偶,“去告訴他們,付定金定製,得貨物時再補齊錢款,都挨個記錄。”
“是。”
柯一姿老胳膊老腿的來回跑,也沒歇上一口,直接去了櫃檯,與那些擠得滿滿當當的人,說了付定金定製。
一半人恢恢而去,也有一半人掏了銀兩,付了定金並由小二記錄了。
古菱回了後院,那小梅姑娘鉤織的也是精緻,固定手腳也沒有歪歪扭扭,她誇了小梅,也給在場的姑娘們打了氣。
另一黑暗處,那被凩易發現的黑衣人,跪下向那高高在上的黑袍人拱手道:“回閣主,屬下已是第二次跟蹤,還是被發現了,也確定那女子與凩易有關係。”
“那凩易是個心思縝密之人,”黑袍人聲音低沉沙啞,黑袍紗帽蓋住了咦半的臉,露出了滿是鬍渣子的下巴。
“別去查探了,本閣主會尋好時機親自動手。”
“是。”黑衣人告退,留下了這古怪的黑袍人。
夜裡下起了大雨,大風從那門縫進來,古菱凍得臉色發青,手腳冰涼,甚至是昏厥了過去。
蕭兒明覺著不冷啊!給古菱掖好被角,忙去引了炭火放在屋外。
去了那櫃檯處,與那守夜的小二借了把油傘,趕去了對面的妙春堂。
那叫卜一的老者當值,瞧了急三火四的丫頭跑來,忙問了,“姑娘,何事?”
“大夫,您先別問了,快去看看我家小姐。”蕭兒也說不清楚,只好催促了老者,跟她去了獨院。
卜一搭上古菱的手腕,只是許久未沾油腥,體力不支導致暈厥了。
“你家小姐無礙,有些體虛,燉些補品補補。”卜一沒要診金,獨自打著油傘回去了。
嚇死她了,蕭兒順了氣,看著臉色發青的小姐,又是一記嘆息,明明夫人對小姐很好啊!為什麼會下毒手呢?
再次去了櫃檯,與那小二說清道明,來到後廚,小二去了鴿籠,逮了只鴿子。
蕭兒處理了鴿子,切好雪梨塊狀,將砂鍋端去了獨院屋外的爐子上了小火慢燉了。
期間一直嘟嘟囔囔,說的什麼她自己也分不清道不明。
古菱半夜醒來,身體軟踏踏的,抬手都累了,這又是怎麼了?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