鱤魚有的地方叫黃鑽,也有叫白竿的,這是一種大型掠食性魚類,有點像海里的海狼,
同樣兇猛,也同屬於中上層水系魚,
這種魚身體細長、口大,像是鯇魚和鱒魚雜交出來似的,
最大的能長到兩米以上,重量也能過百斤,
鱤魚是所有幹淡水養殖人的惡夢,一個魚塘只要有個幾尾,那就不用放苗了,
不過野生鱤魚的口感很不錯,價格也相當高,現在市面上少說也得15塊左右一斤。
聽羅常慶說及對方的收穫,鮑司有些絕望了,自己這邊雖說上得魚多,但多不大,目前加一起頂多70來斤,
這還要得虧剛上來的三尾大草魚,但這點說不得連對方的零頭都比不了。
“阿勤…”陳東也有些急了,難道自己妹婿的好運氣,只能在海邊才管用?
趙勤笑著打斷了他要說出口的話,“輸了也就幾桌酒,東哥,你怕我擺不起啊。”
“你真要給程越道歉,那你在京城剛結識的人脈可就完了,到時估計連阿柯都會不高興。”
陳東是生意人,打小就和小商小販打交道,他看得可要比張哥或者趙平他們要遠,
程越看似是為了掙面子,賭注讓趙勤擺酒道歉,叫聲哥,但他明白,對方更深層的就是打擊掉趙勤在京城的人脈網,
一旦趙勤的人脈斷了,那麼到時再對付他,可就容易得多,或者說沒有了顧忌。
自己大舅哥能想到的,趙勤在對方提出對賭的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程越的手段很低階,但也很實用,
想來自己真要輸了,賠禮道歉到場的幾桌人,身份肯定都不會簡單,
以後的自己在京城混,別人見自己的第一想法就會說,這傢伙就是程越那個擺酒認下的小弟,
但有什麼可怕的,自己會輸嗎!
“放心吧,我跟阿柯的情義沒那麼脆弱。”對於華臨和盧安,趙勤本就沒想著倚助多少,
至於阿柯,要是因為這一件事而有了嫌隙,那以後也沒必要再深度合作了。
“哥,咱還有七八百米的網呢,未必會輸。”
“對。”趙勤也豪邁的笑了起來,奶奶的,除非對方也有統子,不然就自己74點的幸運值,系統的箭頭指向的也是下網點,
這要是會輸,那才叫出了鬼。
“別閒著,繼續拉網,等一下冰眼得凍住了。”趙平催了一句,
張哥和欒榮也湊到近前,“阿勤,要不你跟平子歇會,我們拉一段?”
“不用,這網拉得不累。”
聽到此話,鮑司又是哀嘆一聲,顯然這會心境轉換,變成他的心拔涼拔涼的。
“咦。”拉到近三百米的時候,網上的魚還很多,但還都是小魚,就連草魚也不見了,
不過此刻,趙勤第一次感覺到了網重,所以才會輕咦一聲。
“阿勤,感覺有大貨。”趙平也激動起來,嘴裡一下子冒出了家鄉話,現場也只有阿和跟陳東能聽懂,趕忙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