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輝頓了頓終於明白了過來：“羊群效應！”
“這就對了，只要分門別類地把成功案例造好，人自然會在裡面對號入座。”
“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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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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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國慶盯著眼前這些極具誘惑的滾動案例入神，喃喃自語道：“你看他們花些錢好像還真有點用。”
一旁的蔣阿芝看穿了謝國慶那躁動不安的小心思，便問道：“要不你把煙戒了、酒戒了，省下的錢我們也上上熱門？”
謝國慶一聽便不樂意了，立馬提高了嗓門反駁道：“這哪成！把菸酒戒了就為了上熱門？圖啥？”
蔣阿芝看著突然一本正經的謝國慶哈哈大笑了起來：“圖能把你的菸酒戒了。”
謝國慶滿臉委屈地說道：“這煙起碼吸得著、酒起碼喝得到，心情好得很。”
蔣阿芝繼續調侃道：“能上你心心念唸的熱門呦，不再想想？”
“不上了，不上了，那東西虛得很。”說著便把螢幕關了，走到櫃子前倒上一杯小酒，享受地抿了起來。
“資料怎麼能交易呢？不是所有的東西都能商品化的，我堅決不同意。”周大帥關了通話，恢復平靜後望向周芷琪說道：“這數字經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竟然還搞出個資料交易所，簡直就是毫無底線。”
周芷琪苦笑道：“金融創新唄，虛擬經濟的金融化。”
周大帥嘆氣道：“看來，這是要在脫實向虛的道路上一路狂飆了。”
“爸，我現在覺得科學越來越像宗教，資料成了教徒們深信不疑的教條。”
“這就是迷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