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牆壁,傳來的磚石的掉落聲,夢神機終出從牆壁中走了出來。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訝異的神色,因為****義竟然不見了,他剛剛還聽見****義的說話聲,怎麼一會就不見了?
這讓冷酷的夢神機有點迷惑,他從嘴裡面吐出一口汙血,又吃進去了一顆藥丸,才開口問道:“解決了?”
夢神機只問結果,至於過程,他是無所謂知不知道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想隱藏的東西,但他不會都喜歡每一個人隱藏的東西,所以他不問。
“恩,不解決我們還能站在這裡?”雲霆反問一句。愣愣的看著前方,剛才給他的衝擊實在太大,雖然猜到身體裡面有那個真瞳的存在,可真實看見時,他還是被嚇了一跳。
畢竟,這是自己的身體,有誰能看見別人的手從自己胸膛處伸出來,還面無表情的?要是有,雲霆只能說他是面癱,癱到整張臉連做個表情都沒有辦法了的面癱。
“那接下來怎麼辦?”夢神機道。
“你走!順便把呂傾城帶走,要是張角來,我怕他會殺了你們。”雲霆嚴肅的看著夢神機,手指輕輕在椅子扶手處敲擊著,“現在外面的混亂,估計要平息了,趁現在走。”
“我知道了。”夢神機點點頭,走了出去。
看著夢神機消失,雲霆突然感覺有一點寂寞,因為地上躺著的是,蛤蟆等人的屍體,他們都是為了幫他死的!即使死一次,對玩家來說,不算什麼,可雲霆還是很感激。不為什麼,就為他們這一句話,就趕來幫忙,就使出渾身手段的表現,雲霆就認定了,這才是朋友。即使一個輪迴過後,也沒有改變的朋友。
雲霆長呼了一口氣,等身體的力氣恢復了一點之後,才勉強向前走了幾步,拿起了那放在桌上的木盒。木盒完好無損,他們和****義的戰鬥,也都剋制著沒有波及到那片區域。
不是他們剋制,而是****義在保護,因為那個盒子,裝的情報肯定很重要,所以****義一直分心在保護著那個盒子。雲霆把木盒拿了起來,吹掉了上面的塵土,轉身走回,又坐回了椅子。
將木盒平放在雙膝之上,閉上了眼睛,安靜的等著張角的到來。不是可能,是一定。
這一個議事廳,從外表看,沒有多大變化,可是內裡卻變得混亂一片,瓦礫沙石,紛紛揚揚的落在一旁。幾張椅子和桌子,也都被戰鬥波及,被打成了碎片,牆上還有人形的大坑,地上還有屍體。
這幾乎不像是一個勢力,好吧,即使他是黃巾軍,屬於農民起義軍,可事實上,黃巾軍沒這麼窮。用一個近乎破碎的廢墟,來當做一個議事的廳堂。
雲霆坐在那裡,腦海中突然想到了洛陽的煙花雨,那美麗炫爛又黯淡的一刻,究竟是開始還是結束?他不明白,也不知道如果在那樣的選擇裡面,他是會選擇一生黯淡,還是用幾個呼吸的時間,來展現一生難得的燦爛。
雲霆想著,心中有一股濃濃的落寞感,他累了,於是就放空一切。不一會兒,呼吸聲,已經變成了輕輕的鼾聲,他竟然是睡了。
軍營外的暴亂,或者說是騷亂比較確切一點,已經結束了,以玩家一方的敗退而結束。黃巾軍士兵正在拖拉著那些玩家的身體,並收拾著地上遺落的兵器,在這些異人身上摸索著,儘可能的找到戰利品。他們的動作快速而高效,像是受過專門訓練過的一般。
“靠…我的褲子呢?”
隔天,一名玩家復活的時候,仰天大嘆,他的褲子已經沒有了,只剩下一條底褲。涼風在他的小pp處吹著,讓這玩家感到極其的清涼,可更多的是不爽!
不過這不爽持續了一會兒,他就平衡了一點,因為和他一樣復活在鉅鹿城的玩家,大部分都和他一樣,身上能扒掉的東西都被扒掉了。鉅鹿城難得出現了壯觀的一景,一片赤色的人群。
“我的饅頭,那可是狗肉餡的啊!”有玩家哀嚎。
“我的長槍呢!幸好,是我自己加工的。”有玩家嘟囔著,安慰著自己。只是下一刻,他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黃巾軍又出現了,他們向著玩家們發起了衝擊,又開始了一場屠殺。
論玩家赤果果,一個任務引發的,一場脫光的解放戰役。張小花得意的趴在屋頂上,在一陣yd的笑容裡面,在隨身帶著的小本本上寫上了這麼一句話。然後附上了自己的感言:啊,面朝裸男,心有慼慼焉,屁股涼如水,我心鐵如冰。啊,眼瞅***心花怒放之,肚兜胭脂雪,我心熱如火。面朝街道,當****滿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