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先等我和哥哥商量下?”
薄綏之瞧著姑娘,摸了摸姑娘的發,點了點頭,無奈的說道:“好。”
池魚覺得,這甜意從心間湧了上來,叫人昏了頭腦,倒真是神魂顛倒。
兩人終是出了巷子,池魚遠遠瞧著環兒跟在以衎和溫行一側,慌忙抽回了手,著急趕薄綏之走。
薄綏之摸了摸鼻子,倒是想走,瞧見那青衣的公子,盯著自己的臉不放,突地想起剛剛一親芳澤,霎時間尷尬起來,倒是不好走了。
果不其然,那公子轉眼間便到了眼前。
瞧著也並沒有用武功,池魚條件反射的擋在薄綏之身前。
薄綏之忍住了笑意,陶以衎卻是沒忍住,諷刺的一笑:“怎地?八字還沒一撇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池魚第一次聽見哥哥用如此語氣說話,聽著像個潑婦似的。
只是這關頭,總不能嘲笑他,還得哄著人家,忙上前拉住哥哥的手:“哥~你都答應過我的。”
池魚眨巴眨巴大眼睛瞧著以衎,另一隻手作著小動作示意綏之快走。
只是這邊,以衎也不是一個人,溫行快步上前,剛好攔住綏之的步伐。
薄綏之倒是詫異了一番,這少年的武義,輕功卻是俊秀。
眼見著走不了了,上前作了一揖,“在下薄綏之,金陵人士。上次倒是沒來及拜見公子。”
薄綏之說的是上次寺廟的事情,倒是欠了他一情。
只是此時此刻,陶以衎卻是懶得計較這些情分。
這可是他的妹妹。
以衎笑了起來,也是雲淡風輕,君子風範:“原是薄公子,揚州偏僻,怕是怠慢公子了。不如這樣,來日我做東,請公子一聚?”
一副好客的模樣,薄綏之點頭應是,若是不答應,怕又是一番禍患。
幾人便結伴朝著聞之閣去了。
一路上,池魚瞧著兩人你來我往,雖說大部分時間都是以衎挑起事端,未免引火上身,選擇了與溫行走在一道,一路說說笑笑。
一時間,兩人卻是選擇了偃兵熄鼓。
瞧著池魚,以衎開了口:“池魚年級小,不懂事,卻是倔強,總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從小被寵著,受不得一絲委屈,你若是負了她,便是天涯海角,我也要你生不如死。”
薄綏之瞧著小姑娘,應了聲是,“綏之德薄能淺,惟一真心爾。若有負,便叫我一生孤苦,一生伶仃。”
以衎不再說話,幾人朝著聞之閣走去。
池魚回頭瞧了綏之一眼,正正好撞進公子眼裡。
原來,我不知道的時候,你也一直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