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綏之瞧著老頭,笑了笑,掏出塊碎銀子,扔進銅鼓,追著池魚去了。
老頭忙接了,大聲說道:“白首不分離,恩愛兩不疑。”
這聲音直直傳到池魚耳際,薄綏之追了上來。
池魚瞪了他一眼,眼波流動,“綏之哥哥,你也讓他胡說。”
薄綏之瞧著小姑娘,拉住池魚的手,“沒有胡說,我卻是這樣想的。”
池魚瞧著公子,公子眼角的那顆淚痣,如今離她近得狠。
“結髮為夫妻,恩愛不分離。”
她聽見公子,薄唇微張,說著情話。
這聲音真好聽,這情話真動人。
池魚臉要燒起來了,薄綏之微微俯身,將池魚逼在牆角,薄唇挨在姑娘的頰邊。
“傻池魚~”
薄綏之到底放過了她,瞧著待著的姑娘,忍不住揉了揉姑娘的發尖。
“綏之哥哥?”
“嗯?”
“我不是在做夢吧?”
“傻池魚~”
“這,這也太快了些…”
“我卻覺得慢了些。”
我卻覺得這時光太慢了,等不及想將這宜室宜家的女子,迎娶回家。
也許,是人群中姑娘顧盼生輝。
也許,是懷抱中佳人羞色動人。
也許,是我太歡喜了。
池魚倚著牆,撫著胸膛,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
瞧著眼前的公子,面色倒是如常,只是雙眼通紅,髮絲微亂,眼角的淚痣,憑添一絲魅惑。
瞧慣了公子,皎皎之姿,叫這動人心魄的一幕闖進心間,池魚這一瞬間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只瞧著公子,勾起了一抹笑顏,點了點頭,說了句“好”。
公子說,“待我回了金陵,便請爺爺上門提親。”
“提親?”池魚,腦海裡一瞬間閃現了孃親的獅子吼,父親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