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問道。
夏桃:“他沒說……要,妾身這就去問問?”
張楚想了想,嘆著氣道:“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
他站起來身來,隨手拿起桌上的薄毯披在知秋身上,“你睡一會兒吧!”
“嗯。“
知秋點了點頭。
張楚轉身就要走,知秋卻又拉住了他。
張楚回過頭看她。
知秋:”別急,有什麼話慢慢說,騾子剛剛定下了大喜之日,還在興頭兒上,你別掃了他的興。“
這話倒是提醒了張楚,“你提醒我了,那個葉清你見著了嗎?人怎麼樣?”
知秋思索了幾息,搖頭:“人是個好人,但我不喜歡她。”
“怎麼?有什麼大小姐脾氣麼?”
“不是,因為她不稀罕騾子。”
“哦,騾子稀罕她就成,她不稀罕騾子,不重要!”
“您說得在理。”
知秋想了想,夫唱婦隨點頭道,沒有半分要為女同胞鳴不平的意思。
“歇著吧,我去去就回。”
張楚給她掖了掖被角,轉身大步邁出房門。
待他走後,夏桃走進房來,坐到軟塌上,拿起一旁茶几的蜜餞山楂小小的吃了一口,酸得直哆嗦,還捨不得把嘴裡的山楂吐出來。
“姐姐,你不喜歡葉家妹妹嗎?”
知秋伸手幫傻妹妹理了理耳間的鬢髮,笑道:“對啊,不喜歡。”
夏桃想了想,說:“那我以後不請她來家裡做客了。”
知秋輕輕的敲了敲她的腦門,失笑道:“你啊!”
……
人逢喜事精神爽。
一壺冷茶,騾子都自斟自飲著喝出了美酒的滋味兒,本就長得老成的面容,更是笑得眼角都快長褶子了。
張楚進門來,就見他翹著二郎腿,腳尖還一勾一勾的,面上頓時就浮起了笑容。
皮笑肉不笑的那種笑容。
“喲,騾子哥,今兒個挺高興啊!跑這兒嘚瑟來了!”
騾子聽到他聲音,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不好意思的說道:”嫂嫂們取笑我也就算了,您可是我親大哥,您就別取笑我了。“
張楚沒好氣兒的“嘁”了一聲,徑直走到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還未入口,他就嗅到了一股子不太對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