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和國師燕絕聯手,也絕非是他的對手。
他心裡清楚的很,宇文赫這次幫他也不可能是真心幫他,他是想讓鷸蚌相爭,他好漁翁得利。
他一箭雙鵰,一舉兩得。
好計策啊。
莫啜手中的絹帛幾乎被他捏碎,但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又徐徐鬆開了。
這絹帛眼下可是他的制勝法寶,如何能弄壞?
他將絹帛攤開放在案頭輕輕撫了撫,絹帛又恢復了平整。
雖然他不知道宇文赫是如何弄來的這遺詔,但這件事上他必須感謝宇文赫才行。
是宇文赫提醒了他,眼下這一局,主動權全都掌握在了宇文赫的手中。
也是宇文赫提醒的他,只要他宇文赫還在西夏一日,他就絕沒有機會對西夏下手了。
他才是西夏的絕對堡壘。
宇文赫無疑睿智無比,而他身邊還有一位心機城府不輸給他的皇后,強強聯合,旁人想覬覦西夏,便是比登天還難了。
那個女人,那個東陵的公主,她若論起手段,怕是不輸給馮玉婷吧。
但她身上卻沒有馮玉婷那種令人厭惡的感覺,甚至,哪怕她對他下了蠱,他也覺得她是可愛的。
思及此,莫啜不禁攥緊了拳頭。
宇文赫就憑他是西夏的君上才能擁有這個女人是麼?
他憑什麼!
莫啜咬咬牙,閉上眼,捂著心口,眼前全是那張秀麗雅緻的容顏。
他猛地睜開眼,心裡有了決斷。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是人,他便會存在弱點。
宇文赫,你哪怕再能耐,你西夏也有弱點。
何況,我們的那位國師燕絕眼下就在涼州城裡。
我期待著國師和你相爭的結果。
你想讓我和呼勒你死我活,那我就預祝你和我們韃靼的國師燕絕兩敗俱傷。
就看誰笑到最後了!
……
燕州城天子行館裡。
“宇文赫,你上輩子是狐狸吧。”蕭如月忍不住好笑道。
宇文赫笑笑不反駁,一雙劍眉往上微微一挑,倒是一派得意之色,“皇后娘娘說什麼便是什麼。”
“我是越來越受不了你們這對夫妻了。”梁丘雅音做出抖落一身雞皮疙瘩的動作,嫌棄地搓了搓手臂,果斷往窗外跳,
蕭如月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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