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帳內有股淡淡若無的香氣縈繞,若非嗅覺特別靈敏的人,幾乎無法察覺,那是安神香,伎倆只夠讓人從慌張煩躁之中鎮定下來,卻不會讓人睡過去。
“我們一隊負責巡邏那邊界附近,經過之前的事情,唐先生和將軍也都囑咐我們要小心謹慎,我們一直都非常小心,但沒想到走到那樹樁旁邊的時候,突然聽見了蟲笛聲,然後一大群青綠色蟲子從四面八方圍過來!”
說話計程車兵說到這兒不禁抖了抖,那畫面光是想象就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了。
“那些蟲子不懼刀劍,砍斷了它們的身子之後居然一分為二也能活!我們隨身帶著火摺子和驅蟲藥,可是也都沒什麼用,我們幾個人邊砍邊逃,最後是那兩位兄弟掩護我們,他們落在最後,被蟲子咬到……當時你們是沒看到……”
一個大男人說到這兒都哭了,渾身顫抖,眼淚不住地往下掉。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他倒是很好地體現了這一點。
……
光禿禿的小山包那裡,梁丘雅音和唐敬之遠遠看著,像樹樁一樣拱起來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蠱蟲。
遠看著像樹樁,近一細看,卻是密密麻麻的蟲子,以極為詭異的方式聚集在那裡,周圍的草木被啃噬一空,只餘下漸漸沙化的黃土。
唐敬之和梁丘雅音對視一眼,凝重地異口同聲道,“這回事情嚴重了。”
不遠處傳來一陣尖銳的蟲笛聲,破空而起,那些盤桓著聚整合樹樁的蠱蟲突然躁動起來,蟲笛聲又變了變,蠱蟲刷刷快速蠕動起來,如潮水一般往外湧。
梁丘雅音和唐敬之神色一斂,忙施展輕功迅速離開。
大帳內。
蕭如月像是想到了什麼,追問道,“那蟲笛聲呢?後來還有麼?”
“後來,就沒了。”士兵愣愣答道。
“那些蟲子咬住了他們的手和腳,玩命一樣往裡鑽,他們疼得一直嚎,最後沒辦法,為了保命,才把……把他們的手腳,給砍斷了。之前還發生過整個人被蟲子吃了的,我們真的怕呀……”
“但沒想到傷口的人血顏色一直在變,那樣子太嚇人了!”
那兩個士兵越說越害怕,兩個人抱到了一起。
崇陽和楊副將最是有默契,上去便各點了一個士兵的穴道,讓他們暫時睡去,隨後便讓人過來把他們抬回去休息。
此時這大帳內並沒有外人在,宇文赫與大將軍對視了一眼,大將軍沉重,宇文赫面無表情。
蕭如月沉吟了片刻,說道,“還是要等雅音姐姐和唐先生他們回來了再行商議吧。他們出去了一個早上,說不定能大有斬獲。”
宇文赫也表示贊同,“那就再等等吧。”
蕭如月點點頭,下意識看了大將軍宇文驍一眼,他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她捏了捏眉心,喝了口水後,便靠著椅子閉目。
宇文赫將這一幕看在眼中,不動聲色地坐到她身邊,蕭如月忙碌了一個早上已是身心俱疲,但不便在此時離開,她一閉上眼就不由自主地犯困,宇文赫靠近時,她聞見了熟悉的氣味之後,下意識靠了過去。腦袋枕在他肩頭,很快就沉入了夢鄉。
宇文赫挺直腰桿,保持一個姿勢不動,任她靠著。她睡得迷糊腦袋往下滑時,他便用手托住了她的下巴。
這一幕……
大將軍和楊副將面面相覷,相對無語。
銀臨和綠衣對視一眼,包括崇陽和沈將軍在內,他們四個都表現的十分淡定,頗有:“本就該如此。”的意思。
“出大事……了。”此時外邊兒有人急急忙忙闖進來,到嘴邊的話在看見這一幕之後,便自動偃旗息鼓了。
梁丘姑娘和唐敬之交換了一個眼神,壓低聲音道:“我們在交界處看見了不該出現的東西。”
宇文赫聞言睜開眼,深沉的目光落在他們兩人身上,淡淡頷首道:“兩位辛苦了。坐下說吧。”
梁丘雅音和唐敬之對視了一眼,挨著坐下,“我們遇見了很恐怖的東西……”
必須在這裡到倒苦水吐吐槽,我跟你們嗦啊,前天晚上斷更是因為我表姐出嫁(和我從小一起長大,和親姐姐一樣的表姐)。去幫忙了,然後昨天她擺酒,我去吃個喜酒結果被各自催著交藍盆友催結婚,人家明明還是個寶寶啊!
昨天晚上明明在電腦前面碼字的,結果莫名其妙就睡著了,平時都是翻來覆去睡不著結果昨天秒睡。
我的心如此的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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