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和崇陽他們幾個,已然憋到幾乎內傷。
往後還是要站遠一些的好。
再聽到這麼非禮勿聽的,再把自己給憋出個好歹,那純屬是自作自受。
蕭如月深吸了口氣,從宇文赫懷中掙脫出來,徐徐站起身,“銀臨,沈將軍,咱們回邀鳳宮去。”說著,回頭衝宇文赫露齒一笑,微微福了福,“臣妾就不耽誤君上親政愛民了,告退。”
說話便往外走了,倒是也沒人敢攔。被點了名的銀臨和沈良沈將軍只得跟上。
宇文赫追了兩步,“那你先回去歇著,待朕處理完了今日的國事,再回去陪你。”
蕭如月的腳步一頓,內心都要湧血了。但她只是這麼一頓,腳步越發的快了。
方維庸瞧了自家主子一眼,宇文赫摸摸鼻子走出留蘭亭,喃喃自語道:“這回算是把她給惹毛了,今個兒夜裡只怕只能打地鋪了。”
方維庸耳尖把他的話聽了去,險些笑了出來。
“君上,您這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為君之道。”他忍不住調侃道。
宇文赫聞言睨了他一眼:“輪到你來取笑朕,內庭總管出言無狀,罰俸一月。”
“是,小的領罰。”方維庸方公公甘之如飴。
素日裡都是君上叫別人吃癟,也只有皇后娘娘能讓君上吃一吃癟,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罰俸一月也餓不著,挺好。
划算。
“還笑,擺駕御書房!”某君上冷冷道,說完便拂袖而去。
但這隻能解釋為,氣急敗壞。
回了邀鳳宮,蕭如月吩咐銀臨和沈良說道:“今晚給本宮守著門,誰敢把那狗皇帝放進來,往後就別在本宮面前出現了。”
銀臨和沈將軍面面相覷,最後都只能無奈地應了聲是。
皇后娘娘尚覺得不解氣,又吩咐去把搓衣板備著,等晚些宇文赫回來,定要他好看。
在外頭給他留面子,關上門,可就沒有留面子這一說了。
皇后娘娘心裡暗暗想到。
銀臨看了沈良一眼,委實哭笑不得,沈良又何嘗不是如此?
沈將軍往日裡都是繃著臉的,如今也是被他家的公主給惹得好笑連連。
蕭如月氣呼呼連喝了兩杯水,這才算消氣了,兀自入了繡房,繡起了她做了許久也未曾完成的作品。
晚些,秋詞入了宮,來向蕭如月稟報,說她去了杜子衡那兒一趟,文山居士在那邊的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並無問題。
秋詞還說,王尚書在午膳之後去過杜大人府上,與文山居士二人閉門聊了許久,直至當值時辰到,才離開。至於他們之間聊了什麼,便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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