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希望,讓她親口承認自己所犯下的罪證。”梁丘雅音陳述出她心中的打算。
蕭如月點點頭,露出無可奈何的微笑,“是,她犯下的錯,必須她親口承認。”
梁丘雅音聞言也沉吟了一會兒。
良久,她又抬起頭來看蕭如月,“我會讓她開口說話的。”
頓了頓,她又說了一句意味不明,令得蕭如月捉摸不透的話,“無論是誰犯了錯,都必須由那個人自己承擔。無可代替。”
“姐姐?”
“沒什麼。”
唐敬之張嘴想說話,被梁丘雅音狠狠瞪了回去。蕭如月興許也察覺了他們之間氣氛不對,但卻沒多想。
此時她心裡掛念更多的,是宇文赫。
她也在猶豫著,是不是應該開口試探試探唐敬之,從他這裡求證。
然,唐敬之並非簡單之人,想試探他而不露痕跡,難。
在心中猶豫片刻,蕭如月又把向唐敬之求證的這個念頭給隱了下去。
蕭如月在別苑只待了不到一個時辰便回宮了。
梁丘雅音以她身懷有孕不得操勞、免得被宇文赫責怪為由把她給趕走了,不准她操心解毒之事,並且再三保證,一有訊息立即叫人帶進宮去。
蕭如月拗不過她,也只好放棄了。
臨走前蕭如月去看了葉海棠。
葉海棠被雅音姐姐給關在籠子裡,就這般模樣,她還張牙舞爪,見誰都想撲上去咬一口,讓人陪著她一起死。
見到蕭如月出現,她更是目露兇光,恨不得從鐵籠子裡衝出來,撲上去狠狠咬她,“你不是死了麼,你怎麼又活過來了?你這個小賤人,憑什麼你死了都不得安生,憑什麼,憑什麼!”
蕭如月進門後便站住,冷眼看著她,“就憑你是瘋子,而我是個好好的人。”
“你不會得逞的,賤人!你休想保住現有的一切,我會詛咒你,我詛咒你得到什麼都會失去,你們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葉海棠怒罵著,從鐵籠子的縫隙裡伸出手來,奮力想去夠蕭如月,卻怎麼也夠不著。
她憤怒,面目猙獰,雙目充血,隱隱有了姚梓妍之前那副模樣的痕跡。
蕭如月卻是在笑,葉海棠越是掙扎越是怒罵,她笑得越是歡暢,“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我不怕。倒是你,你處心積慮二十多年,機關算盡,到頭來還被自己的好姐妹算計了。你什麼都沒有了。”
“葉海棠,善惡到頭終有報,你的報應,來了。”
“我不會有報應的!我不會!”
蕭如月指了指頭頂,笑靨如花,“這世間的一切,都是一場輪迴,你怎麼對別人,就會有別人如何對你。無論你是行善還是作孽。我還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會親眼送你走的,你放心。”
說完這話,蕭如月扶著銀臨的手,便退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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