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案子他是從頭調查到尾的,越聽張翠翠這些話越覺得好像有哪兒
不對,但是又一時之間想不明白。
秦山海還想問點什麼,可是張翠翠卻說自己累了,就算是強bī她再去想些事,估計也說不明白,秦山海只好無奈的從座位上站起來,離開了審訊室。
回去的路上一直在腦子裡斟酌著張翠翠說出的那些話,越想越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呢?
想著想著就來到了辦公桌前,一個不小心就撞到了辦公桌前的周越,周越正低著頭看檔案,被後面的秦山海這麼一撞,嚇得她差點大叫出聲。
轉頭一看是秦山海,一臉無奈的說道:“大哥,你走路不看道了,前面有一個大活人你沒看見嗎?你想嚇死我呀,我還以為大白天撞見鬼了呢。”
秦山海連忙道歉:“對不住啊,對不住,剛剛我在想一個問題,想的太入神了,就沒有看見你。”
周越無奈的扯了扯嘴角,剛想說你到底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兩個人下意識的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就看見楊茂皺緊眉頭,匆匆走來。
“抓住了,抓住苗安河了。”楊茂看見他們之後,立馬高聲喊道。
聽到這句話之後,兩個人頓時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之前的忐忑與不安全都放了下來。
本以為這一次他們出去調查,並不會這麼快就抓住棉花,可沒想到,竟然還真讓他們給抓住了。
接下來就是一陣手忙腳亂的忙活,先是把苗安河從警車裡拽出來,然後押到了審訊室。
楊茂與蔣羌看上去十分的興奮,這個案子調查了這麼久,再加上這個苗安河又是幾年前那起無頭公案的真正凶手,真正把人抓到,才算是大功一件,這些天的忙活總算有了個結果。
真正見到苗安河這個人,秦山海顯得也興奮的,本以為這個傢伙是法醫鑑定室裡面的那具死屍,沒成想它竟然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是看上去比照片上的還要消瘦一些。
苗安河被放到審訊室之後,蔣羌就安排秦山海與他一起審問苗安河,其實接下來已經沒有什麼可審問他的了,該有的證據都有了,該有的人證也有了,只是例行詢問完善證據鏈。
蔣羌一臉興奮的拍了拍秦山海的肩膀說道:“這小子還真是夠自信的,就在那家賣彩電的地方工作著呢,只是他戴著個口罩。不過我已經把苗安河的照片來來回回看了無數次了,即便他戴了個口罩,但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定了這個人就是苗安河。
當時他看出了不對,撒腿就往後跑,不過卻因為阻擋頗多,還沒跑出二百米,就被我給摁住了。”
周越聽到這個訊息之後顯得很驚奇,摸了摸下巴說道:“我的老天啊,這小子夠可以了,我
以為他就算是沒有出縣城,那也應該找一個地方躲起來才是,竟然還敢打工。也是,那個吳國勝不是還說之前看見他在大街上晃悠嗎?看來咱們還是真低估他,這小子何止自信啊,簡直就是自負。”
秦山海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覺得這小子的確比想象中的還要淡定,竟然還敢繼續打工,雖然戴著口罩,可他以為戴著口罩別人就認不出他了嗎?
不過他現在沒時間在這兒繼續感慨,那邊蔣羌已經想好了一會兒要怎麼詢問苗安河,衝著秦山海招了招手,意思是現在就可以去審訊室。
到了審訊室之後,苗安河正一個勁兒的在座位上掙扎,看上去一臉的桀驁不馴,這和別人口中的那個低調沉穩內向的苗安河有很大的不同。
“你們為什麼抓我?憑什麼抓我?放我出去,快點放我出去。”苗安河滿臉驚慌,一邊掙扎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