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圍著行刑臺,對著臺上的人指指點點。
路人甲:“這秦大將軍府平時看著挺忠心啊,沒想到竟然會通敵叛國,嘖嘖嘖。”
路人乙:“聽說是那將軍府收養的那個養子,叫什麼……秦珏,就是他在兩國交戰的時候,私通外敵。要不是那沈丞相的長子沈辰風及時發現,恐怕這後果……”
路人丙:“要我說那將軍府完全是被那養子給連累了,唉那將軍府好心收養了他,他不知恩圖報,反而去通敵判國,到最後連累整個將軍府為他而死。唉這就是個白眼狼。”
路人甲:“要照你這麼說……那什麼……秦珏豈不是魏國派來離間聖上與將軍府的嗎”
路人丙:“哎,這可不能亂說,這要是被有心人聽了去,你不想活了啊!”
路人丙:“對對對……”
行刑臺上,監斬官抬頭望了望天,太陽已經快接進正午了,太陽曬的人昏昏欲睡,監斬官一拍案板:“秦氏一家通敵判國,罪無可恕,秦家一百六十三口,現處以極刑。”
他從面前的竹筒中取出一枚火籤令:“午時已到,行刑。”
火籤令落地,鮮血四濺,一時間整個刑場血留成河,宛如人間地獄,慘不忍睹……滿地的鮮血從臺上蔓延到了臺下,甚至有鮮血濺到了一人的白衣……那人沉默的望著白衣上的血點,一拂袖轉身離開……
在那威峨莊嚴的皇宮中,一名侍女急匆匆的走過,“噠噠噠”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在一個轉角處侍女與一名迎面而來的內侍公公撞在一起。:“哎呦!撞死咱家了,你這小雜種冒冒失失,趕著去投胎?”
那內侍揉著自己的額頭道,侍女玲瓏焦急地道:“公公!我家娘娘熱病昏迷不醒了!求求您快通報皇上吧!”
“再不召太醫,娘娘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內侍公公朝著丫鬟來的方向看看,隨即嗤笑出聲:“你說的可是這冷宮裡的秦妃?你不用著急,這秦妃可不是凶多吉少,而是必死無疑。”
玲瓏略帶點氣憤地說:“公公!您這是在說什麼啊!皇上不可能放著我家娘娘不管的!”
玲瓏說完便錯開旁邊的公公,繼續朝著乾坤殿跑去。
內侍搖了搖頭,嘆息道:“真是可惜,當年豔冠天下的秦妃,現在不過是冷宮棄妃,怕是挨不過今晚了。”
在皇宮的一處偏僻的角落裡,建著一座冷宮。平常這冷宮可謂是人煙稀少,但今日卻有人過來了。八人抬的大紅步攆落在冷宮們前,一位頭戴鳳冠,身著華服的女子踩著奴僕的揹走了下來。(沈無眠:丞相次女,沈皇后,曾是秦瑟的“好閨蜜”,清純白蓮花,挖了秦瑟雙眼,毀其容貌。一群內侍,丫鬟紛紛跪下:“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沈無眠命人將那們開啟,一時間空氣中灰塵四散開來。沈無眠以袖掩面目露嫌棄。一副弱柳拂風的模樣,眼神中幾分狠辣,盛裝的女子就這樣帶著大陣仗走入冷清破落的宮殿中。
在這宮殿中,秦瑟臥在病榻之上,幾日前剛剛經歷了宛眼的酷刑。沒有得到處理的傷口發了炎,導致秦瑟高燒不退,四肢百骸如同被火炙燒般痛苦。“好痛苦”秦瑟無意識的呢喃道。
秦瑟模糊的聽到門外傳來動靜,將這冷宮的死寂打破,像是許多人朝這邊走來了,一道女聲突兀的響起。“好姐姐若不是來看你,我可能永遠都不會踏入這骯髒的地方。”
來人以袖掩面,滿眼嫌棄。秦瑟早已重病纏身,如同在地獄的邊緣般。根本無力理會來人,沈無眠見踏上的人兒,絲毫沒有反應,又不悅的道:“姐姐怎麼像霜打的茄子似的,連個伺候的丫頭都沒有。”
沈無眠四處張望,沒有看見玲瓏,“這玲瓏跑哪去了?真是該死。”沈無眠使眼色給侍女,“去把她給“扶”下來,給她清醒一下。”侍女領命走上前,將病榻上的秦瑟拖下來,壓著無力的秦瑟跪在沈無眠面前。
還沒等秦瑟反應過來,一盆冷水就直直從頭頂傾瀉而下,水進入眼中,發炎的眼傷痛的秦瑟低撥出聲,沈無眠在旁邊冷笑道:“呵呵,姐姐可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