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沖娘子心想,這徐寧也是了得人物,竟是這般出眾,想夫君所交,當真皆是英雄人物呀,只覺他抽插之間輕重有別,或疾或徐,捏掏撓搔,力度均勻,尺度得當,甚合芳心,直喜得是芳唇顫抖,“好叔叔,真真美死人了……”那勇徐寧見這婦人騷媚撩人,便雙手擒住那粉白雙腿壓在她那雪白胸脯上,那胯下亮著一條白白嫩嫩細縫兒,中間插著自己那物兒,縫隙中溢位幾沫亮晶晶液體,閃爍不定。
於是一聳一挺,插送了數百下,才釋放出粘稠之物,汩汩而流。
當下二人整理衣裳,方情盡而別,私下約定,過了頭七,就讓林沖帶娘子過徐寧府中再敘舊情。
時光匆匆,轉眼已是秋高氣爽了,這日林沖興味盎然,邀約朋友前去郊外踏青。
張霞慎偶感小羔,不勝涼風,就休閒在家,留了使女錦兒服侍,獨自兒正坐在閨中納鞋。
“嘣嘣”的幾聲門響,只聽得門外有人在喊,“林教頭,林教頭可在家?”侍女錦兒開啟門,一看,卻是陸謙站在門口,打扮得丰姿俊秀。
“啊,原來是陸大爺,您沒跟教頭一塊出去麼?”這陸謙原也是在林家出出入入的,與錦兒卻也甚熟。
當下親熱地捏了捏錦兒的小手,“好錦兒,多時不見,越發俊俏了。”錦兒羞得臉紅,“啐”了他一下,“一大早就來跟人家打趣,沒個正經。”這小錦兒情竇已開,整日見主婦做那事兒,其實也是心癢難搔。
“咱們這種人還有什麼正經可言。”陸謙有些頹氣,見那錦兒細腰嫋娜,小嘴兒紅紅豔豔的,心下慾火勃燒。
錦兒嘆了口氣,“夫人在家,你還是走吧。”陸謙卻是色膽包天,情急之下便雙手抱祝糊,只覺那身子嬌柔,清香撲鼻,別有一番風味。
“好錦兒,咱們輕點聲就好,夫人又如何聽得見。”錦兒默不作聲,顯是依了。
陸謙喜出望外,遂用手將錦兒那褲帶解去,蹲下身來,把那臉兒貼近錦兒那牝戶,但見那yin戶上蜿蜒著一片稀疏的黑色森林,那毛兒下面肥肥厚厚,嬌嬌嫩嫩,細肉兒在陰毛下隱約可見,草叢中散發著些許桂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腥味。
那陰牝兒正中央卻有一條嫩粉線兒把那肉兒細分兩半,就如明溪水蜜桃上的凹縫,兩片花瓣翹立兩旁,別緻可愛。
而yin唇兒一張一合之際,那小小yin蒂卻也一顫一抖,一伸一縮,煞是誘人。
陸謙久習龍陽,怎生見得如此的陣仗,一雙眼睛睜得老大,不覺吞下幾口唾液,身下那陽物兒高高舉起,撐著褲子,支起個賬篷。陸謙便將那唇兒分開,伸出舌尖,在那唇兒之間不停地舔吸。
只覺上面光滑溜溜,細膩肥美,略微帶著一些淡淡腥味,而這味兒更是催化劑,燃起了腹中慾火,一把塵柄昂揚吐納,更不知比平日大了幾倍。
再吸咂了少頃,陸謙站起身子,一手抱著錦兒上身,一手緊緊地抱著頭部,把那錦兒摟抱在胸前,而下身那陽物對準錦兒那竅門,一用力,猛地插將進去,一頂而沒,直抵花心。
錦兒大叫,“死沒心肝的,頂死人了……”陸謙卻不管她,急急抽送,直把那錦兒抽得麻酥無比,身子抖個不停。
陸謙平日裡只知那臀兒被插的滋味,這份感覺今兒個還是首嘗,更是在興頭上。那陽物兒更是愈發雄壯,把那牝兒塞得滿滿的,直把那牝內插得如火如荼。
錦兒只覺那牝內疼中帶癢,麻中帶酥,尤其是那妙物兒抵在花心時,燙得是一陣哆嗦,渾身酥軟,快美舒暢,整個人兒是浮在半空,美入心髓。
二人立於牆邊抽送著,卻不知那林沖娘子呼了幾次錦兒,不見答應,已是步出內室,來到走廊。
當下卻見那二人抵死纏綿,不覺暈生兩頰,手足無措。
見那陸謙弓著雙腿,咬牙切齒的向前猛力抽送,直把那錦兒插得大呼小叫,口中混雜不清的喊成一片,而那物兒卻是生得白白紅紅的,長而且大。
不覺yin戶發脹,騷水立流,把那一條褲兒都溼透了,便如水浸一般。
兩眼朦朧,香腮如霞,一顆浪心也隨著那抽插動作而一起一伏。
跟著見那二人就將雨散雲收,忙自將身子隱在花叢之中。
卻聽得那陸謙道:“好錦兒,真不知這般銷魂滋味,難怪林教頭娶妻之後,卻也跟我稀疏了。”
“那是自然,你卻不知我家娘子天姿嫵媚,國色天香。”錦兒邊整理身子,邊指了下內室。
“幾時得與你家娘子一會,就死何憾。”陸謙早就聽聞林沖娘子的美名,色心大動。
“美的你了,你卻是什麼身份。”錦兒蔥指點了下陸謙的額頭,“不過也不是沒有機會,看你如何謝我。”陸謙一聽,雙腿跪地,“好姐姐,你就幫忙則個。”錦兒“噗哧”笑了起來,“你們男人真是的,貓兒哪有不吃腥,果然如此。這樣吧,你且耐心等著,我自有計較,包你成事。”她心下卻也想有個歸縮,眼前這男子也是個好的選擇。
林沖娘子在一旁見二人竊竊私語,因是離得遠,只聽得“我家娘子”等斷斷續續的幾句,想是提到了自身,不覺得牝戶生水,兩條玉腿緊緊地夾著,魂兒悠悠的飄在風中,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