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三姐道:“這就奇了,人人都說東府小蓉奶奶的品格、容貌,舉世罕有,似我這樣的蠢笨人如何比得?”
賈蓉氣喘吁吁的邊舔邊說:“我屋裡的那個,外面看著倒是齊整,內裡的,單說這nǎi子的雪白膩滑程度,怎也比不上三姨兒一星半點的好。”
尤三姐擰著賈蓉的臉,說道:“我才說大家公子哥兒,每日唸書學禮的,倒叫狗吃了去,如今看來竟是我錯了,不過也保不齊象外面的混帳男人,哄我開心罷咧!”
賈蓉又是抱著尤三姐“噯喲”亂叫討饒,又是賭咒發誓,只說若是存心欺騙三姨兒,只管教天雷劈了去、生下的兒子沒屁眼等語,尤三姐這才大感滿意。
尤三姐伸手又擰著賈蓉耳朵,嬌嗔道:“笨狗,誰許你停的?再接著舔!”
賈蓉連聲說道:“是、是、是!三姨兒也知道小侄是笨狗來著,笨狗這就舔吮。”說著,賈蓉又抱著尤三姐的nǎi子又親又舔。
尤三姐一邊用雙指夾擠著奶頭,一邊“咯咯”笑道:“我的兒,你這會子就象吮乳的小兒一般,莫非小時候沒吃過我姐姐的奶?”
賈蓉吐出奶頭,委屈的說道:“可憐我蓉兒打小就沒了親孃,大姨娘的奶水又沒福份吃,三姨兒不提便罷,提起來讓人神傷。”
尤三姐安慰道:“罷、罷、罷,都怪三姨不好,好端端的說起這個來。”說著拭去賈蓉眼角沁出的淚水,柔聲勸解道:“三姨兒許你一件事,三姨若是嫁給了璉三爺,有了孩子,三姨兒這第一口的奶水,一定給蓉兒吃,權當是補償你自幼沒吃到親孃奶水。”
賈蓉興奮的說道:“三姨兒這話我可就記住了,日後三姨兒若是反悔,侄兒可不依!”
尤三姐暱聲道:“醜話說在前頭,三姨可是我條件的。”
賈蓉苦著臉說道:“我就知道天底下那有這等好事便宜我,三姨兒的條件想來萬難做到。”
尤三姐俏臉一緊,氣道:“我都還沒說,你怎知做不到?若不願意,你現在就給三姨兒滾,我也不稀罕有你這樣的的笨狗。”
賈蓉急的忙拉住尤三姐,說道:“三姨兒都說了,小侄是條笨狗,三姨兒就是有一千個條件,小侄也無有不從的。”
尤三姐這才轉怒為喜:“三姨兒的條件不多,就只三個。這第一個條件嘛,就是――你即是我的狗狗,就該有個狗樣兒……”見賈蓉不明所以,抿嘴笑道:“真真的笨死啦!你學幾聲狗叫給三姨聽聽!”
尤三姐見賈蓉有些猶豫,柳眉一豎,問道:“你莫非不願意?”
賈蓉見尤三姐星眸微嗔,漆黑的眸子中柔波流轉註定自已,心中一軟,連忙乖乖的趴在炕上,對著尤三姐“汪、汪――”的叫了幾聲。
尤三姐樂不可支,撫摸著賈蓉的臉,嘆道:“人有人樣,狗有狗樣,好乖的狗狗!”
賈蓉又是連著“汪、汪――”叫了幾聲,權作回應。
尤三姐點頭說道:“我只單養著你這條笨狗狗可也寂寞,我們有姊妹倆個,要是把你媳婦、咱們東府大名鼎鼎的小蓉奶奶給二姐姐當母狗養著,我就讓二姐姐記你的好兒!”
賈蓉傻乎乎的問道:“就只單記好而已?”
尤三姐眼波流轉,嬌嗔道:“傻子!這也不明白?”
賈蓉歡喜的不知說什麼好,只是望著尤三姐呆笑不已。
尤三姐嗔道:“我就不明白,三妹妹那裡就那麼好的?得了三妹妹高興的連話也不會說了?”
賈蓉半晌才回過神來,說道:“只要三姨兒言出必踐、不是戲言,小侄也代可卿回了三姨兒,此事越快越好。”
屋裡隱隱傳來一聲輕笑。尤三姐斜睨了屋裡一眼,對賈蓉說道:“蓉小子,你可想好了,我和三妹妹這是把你們夫妻當狗狗養。我還罷了,尤其是三妹妹,一直渴望著能牽著小蓉奶奶這樣品貌俱佳的母狗,和我在園子裡散步,你要是降不住你媳婦,就只當我把三妹妹許給你當做是頑笑話。”
賈蓉正色道:“即有這個機會,小侄那有降不住的理?小侄今個也對三姨兒說句心裡話,小侄想那三姨兒想出了一身的病,我這話只對三姨兒說,從未告訴過別人。”
尤三姐說道:“我看你把三妹妹放在心裡也不是一、三天了,難得今個說了實話。”
賈蓉奇道:“三姨兒早看出小侄心思,小侄怎麼不知道?”
尤三姐說道:“看你平時就對二姐姐那副色迷迷的饞樣兒,看到二姐姐口水就順著嘴角向下流,自已尚不自覺,別人那有看不出來的!”
賈蓉笑道:“三姨兒,小侄剛才還沒盡興暱!”說罷,雙眼目不轉睛盯著尤三姐上、下晃動不已的nǎi子。
尤三姐“哧”地笑道:“你看二姐姐的目光,就象你現在這樣!色迷迷中透著那麼一股傻乎乎的勁,也不怕寒磣?!”
賈蓉笑道:“但凡看到三姨兒的人,滿天的神佛也會動了綺念,何況是我這樣的凡夫俗子。”說罷,將身子俯在尤三姐的懷裡,噙咬著尤三姐嫣紅的奶頭,然後用舌頭來、回掃動著。
尤三姐閉目呻吟道:“輕點,蓉小子,你咬疼我了!”
賈蓉也不說話,只管用牙齒輕重間隔、有節奏地噙咬著尤三姐的奶頭。
尤三姐的呻吟聲越發大了,扭著身子,膩聲道:“你壞死了,逗得人家心裡跟著了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