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蓉出了門卻並未走遠,只是拐個彎,躲在離此不遠的一間耳房後面。過了會,就看見賈珍收拾妥當後離府而去。賈蓉又等了會,賈珍屋裡的簾子被打起,從裡面探出一個人來,四下張望,賈蓉定睛細看,正是尤三姐。
賈蓉咳嗽一聲,尤三姐尋聲張望,看見賈蓉,用手裡拿得絹帕抿嘴一笑,然後衝賈蓉招招手。
賈蓉早已對自已的三姨兒、二姨兒垂涎三尺,只因賈珍在內,不能暢意,現在賈珍外出,尤三姐又十分有意,把那賈蓉招惹得猶如飢鼠一般,那裡還按耐的往。三步並做兩步,急忙忙的竄進屋內,一把摟住尤三姐,說道:“我的心肝,可真真的急死我了,我們先親個嘴吧!”
尤三姐紅了臉,忙推他,罵道:“蓉小子,我過兩日不罵你幾句,你就過不得了。越發連個體統都沒了。還虧你是大家公子哥兒,每日唸書學禮的,越發連那小家子瓢坎的也跟不上。”說罷,恨恨的走到炕上坐著,轉過臉不理他。
賈蓉涎著臉跟過去,跪在炕上告饒,尤三姐順手拿起個熨斗來,摟頭就打,嚇的賈蓉抱著頭滾到懷裡求饒。
尤三姐突然蹙著眉,嚀嚶一聲,賈蓉忙問其故,尤三姐揉著胸口,道:“狠心的短命鬼,才受了你爹半天折騰,略略好些,你這會子一鬧,又碰疼它了。”
賈蓉說道:“可要緊麼?讓我瞧瞧!”說著,伸手就去解尤三姐的衣裳。
尤三姐在賈蓉手上打了一下,嗔道:“你熱孝在身,我雖然小,到底是你姨娘,你眼裡太沒有我姐姐了,回來告訴爺,你吃不了兜著走。”
賈蓉說道:“象咱們這宗人家,誰家沒風流事,別叫我說出來。連那邊大老爺這麼利害,璉三叔還和小姨娘不乾淨呢。鳳嫂子那樣剛強,瑞叔還想他的帳。那一件瞞了我!”賈蓉還待信口開河胡言亂道,尤三姐急得一把捂往賈蓉的嘴,說道:“好小爺,說得就是這個,說得更厲害了。你一般有老婆、丫頭,只和我們鬧,知道的說是頑,不知道的人,再遇見那髒心爛肺、愛多管閒事嚼舌頭的人,吵嚷的那府裡誰不知道,誰不背地裡嚼舌說咱們這邊亂帳。”
賈蓉笑嘻嘻的說道:“我的好姨娘,你也不用怕,爹都許我沾沾這份喜氣,咱們關起門來,各門另戶,誰管誰的事,都夠使的了。”
尤三姐這才意識到不妥,羞得抽回手,想到賈珍許他吃雜燴湯之語,忽然想到:“我即和賈璉有情,以為他是終生之主,況且是姐夫有意娉嫁,豈有不依允的理?偏偏這賈蓉也是個俊俏少年。只有一樣,我即失了腳,先已和他爹有了一個‘淫’字,在男人家看來,若是沾了一個‘淫’字,憑他有什麼好也不算了,可這三個我都捨不得,難道說,我真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想及此處,不由得心亂如麻。尤三姐忽又想到:“難不成我得了璉三爺,也要學他們男人家那樣,和他們父子一道吃這份雜燴湯不成?只是不知蓉小子和他爹比起來,那一個的ji巴更厲害?”
尤三姐念及此處,只覺得俏臉發燙,心裡暗責自已:“尤三姐啊,尤三姐,你真真的不可救藥了,這種外面野男人才有的混帳念頭,豈是女兒家能有的?”
賈蓉見尤三姐不覺的就紅了臉,不往下說,低下頭來只管弄衣帶,那一種嬌羞怯怯、輕嗔薄怒之情,竟難以言語形容,賈蓉只覺自已的身子都酥軟了半邊,不自覺的抓住尤三姐的手,說道:“三姨兒,若是胸口疼得緊,就讓蓉兒替三姨揉揉,略進孝心吧!”
尤三姐聽了,俏臉沁上的紅霞,更是一直漫沿到脖頸深處,頭垂得更低,玉靨猶如火燒了一般,羞得不論如何都不敢再看賈蓉一眼,好半天才輕輕的點了點頭。
賈蓉解開尤三姐衣裳,接著除去中衣,待脫去蔥綠色抹胸,略動一動,尤三姐便蹙著眉頭叫噯喲,賈蓉忙停下手,問道:“這會子怎麼疼得這麼厲害?”
尤三姐忍著疼:“胸口疼得很!你好生的細細瞧瞧,打壞了那裡?”
賈蓉聽說便輕輕的伸手進去,將抹胸除去。賈蓉低頭看時,只見尤三姐大白免一般的兩團顫微微的nǎi子,正中兩點嫣紅、連同頂端的蓓蕾皆腫脹不堪。玉瓷一般的nǎi子上密佈著縱橫交錯的青紫,都有指闊的傷痕高起來,看著顯得觸目驚心。
賈蓉微感吃驚:“我的娘,怎麼下這般的狠手,就打到這步田地?”
尤三姐在賈蓉額頭上戳了一記,幽幽嘆道:“不要指著我說,要問就問你那狠心短命的爹去#蝴興頭上來就由著自已的性子,不管不顧的,只顧著自個兒高興,手也沒個輕重,專撿奴的nǎi子打,要把奴打得痛哭求饒,他才高興哩。我求他,他也不理我。”
賈蓉咬著牙:“三姨兒,但凡聽侄兒一句,也不到這個份上,幸而沒把三姨的nǎi子打壞,倘若真的打壞了,可叫小侄怎麼樣呢?”
尤三姐嗔道:“就只心疼它嗎?可見你平日裡沒把三姨放在心上,怨不得人說你們男人家沒個好東西,今日聽了你這話,就知再也不錯的。”
賈蓉笑道:“三姨兒,這是那裡聽來愛多管閒事嚼舌頭人說的混帳話?nǎi子長在三姨身上,心疼三姨的nǎi子也就是心疼三姨,三姨連這個理也不懂得?”
尤三姐見賈蓉目不轉睛盯著自已的nǎi子,恨不得化在自已身上,不由得“撲哧”笑道:“蓉小子,告訴三姨兒,是三姨兒的好看,還是你媳婦的好看?”
賈蓉叫起了撞天屈:“三姨兒這不是存心難為小侄麼?天可憐見的,小侄到現在碰都沒碰一下,三姨兒這話小侄如何能回答的出!”
尤三姐嬌嗔道:“聽聽這話,委屈的跟什麼似的。三姨兒今個成全了你,許你碰一下再回。”
賈蓉大喜,剛要伸出手去,只聽尤三姐又道:“不許用手,要用舔的!”
賈蓉苦著臉,說道:“那小侄不是成狗了嗎?”
尤三姐說道:“我們姐妹,金玉一樣的人,沒的讓你們父子這樣的現世寶沾了去,你不願意為三姨兒當條狗,自必有人搶著當。”說著,尤三姐起身要走,唬的賈蓉連忙攔住尤三姐,說道:“我的好三姨兒,小侄也沒說不願意為三姨兒當狗啊?三姨如何要走?”
尤三姐指著賈蓉的鼻子,問道:“蓉小子,你今個給三姨兒說個清楚,你是三姨兒我養的一條狗嗎?”
賈蓉色迷迷的死盯著尤三姐說話時不住輕微顫動的雪白nǎi子,嚥了口唾沫,狠狠心說道:“我是三姨兒養的一條狗,求三姨兒賞小侄一口奶吃罷!”
尤三姐這才轉嗔為喜:“我的兒,難得你有這番孝心,三姨兒今個就成全你這番孝心,賞你舔一口罷!”
賈蓉大喜,道:“謝三姨成全小侄這番孝心!”說罷,果真象狗一樣趴在尤三姐的胸前,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著尤三姐的奶頭。
尤三姐只覺賈蓉滑膩的舌頭在自已奶頭四周遊動著,所到之處腫脹不堪,不久奶頭立即傳來清涼之感,尤三姐不由得閉目發出微微的喘息聲。
賈蓉拚命用滑膩的舌頭在尤三姐奶頭四周舔著,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讚歎:“三姨兒的nǎi子依小侄看,比可卿的強太多了,她的nǎi子那裡及得上三姨兒的這麼膩滑飽滿?!”
接著,賈蓉連舔尤三姐的nǎi子,連聲價的誇尤三姐的nǎi子如何豐滿,如何手感絕佳,奶頭顏色如何粉嫩可愛,全身上下無一處不令人可敬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