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也保佑我們┅作愛嗎?┅可我問不出口,只把身子倚近他。
達央在我髮鬢嗅了嗅、附到耳畔輕聲說∶金柏莉,真的,你很可愛呢!
接著好自然地將我摟進懷中,繼續問∶┅想不想┅上床,讓神明保佑你?┅
啊~!?┅我┅說不出話,只感覺達央灼熱的兩手扶在我腰上。
如千絲百縷散落的心緒,剎時激流般傾瀉而出。可我┅還是好怕耶!┅
嘶喊的藉口,不過是為掩蓋自己真正的恐懼;恐懼達央、和茅屋裡的一切,是否乾淨?是否充滿傳洩惡疾、骯髒不堪的億萬顆細菌、病原?┅┅恐懼自己從未與幹這種行業的男人有過,一旦開戒,以後會不會上癮、無法自拔?┅┅
我也害怕、害怕自己身材長得那麼差,閱人無數的達央會看得上眼?會喜歡與我作愛嗎?┅他,他能瞭解一個來自遙遠天邊、孤獨旅行的女人的心,能瞭解需要靈魂伴侶的渴望嗎?┅┅還是隻將我看成一個不堪性飢渴折磨、非得找男妓才能滿足肉體慾望的淫蕩女子?┅┅不,不!這是多麼可怕、多麼悲哀的事!
但是惶恐中的人,除了祈求神明,又能怎辦?┅除了點頭、祈禱自己能像個裡女人一樣,接受的護佑、接受達央的作愛,我還有什麼選擇呢?
會嗎?連我┅也會┅保佑嗎?點頭又搖頭,亟需肯定地反問。
嗯!┅我教你、教你討歡喜,就會保佑你了。達央回答得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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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發生的事,還用得著細說嗎?
楊小青自白(18上)完-----------------------------------請閱(18)裡島的浪潮°°男妓(中)即日刊出。朱莞葶代筆。
初稿∶11122000完成∶11192000修正∶12052000刊出∶12062000
楊小青自白(18)
裡島的浪潮--男妓(中)
我不遠千里到了裡島,意外入春香藝亭、跟疑似男妓的達央在花園池塘邊茅屋裡所作的事,本來不足為外人道。可是自從多年前揹著丈夫、和其他男人有洩以來,我一向都是先與男人建立某種程度的人際關係,然後才跟他進一步上床發生肉體的親密行為;很少、也幾乎從來不曾一開始就以性關係出發。
除了唯一的一次∶那年在臺北,和男女同學到銀星舞廳跳舞,遇到英國記者強尼,被他深深吸引,便不告而別、偷溜到他住處,在藥丸和大麻的催情下,跟他上床、放浪了大半個晚上;是我蓄意與陌生人剛剛認識就想性交的一次。
事後,我非常悔恨;加上那時,在臺北我已經有一個情人,更感覺強烈自責。立刻對他懺悔,並接受他的處置,情人才沒有計較下去;後來仍繼續跟我交往。(見1998年、元元貼出的《小青的情人》。)
但是現在,更成長、成熟的我,看法已逐漸改變;不再認為男女非得戀愛了,性關係才能美滿。而且,性的享受,並不須完全依賴愛情;甚至在某個時空、某種狀況下,毫無感情糾葛、純屬肉體感官的性愛,反而是更舒暢、銷魂的呢!
這,大概也就是在春香藝亭的這天下午,我與英俊的裡男子達央,能盡情交歡、極樂無比、充分享受性愛的主要原因吧?!
儘管講是這麼個講法,可我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天的所作所為,確實非常荒唐、不理性、實際上也很冒險。尤其,明知達央是插弄過千百個女人的男妓,我卻連最起碼的防範、保護措失都沒作,簡直可說是為貧圖享受而玩命的行逕。
再加上,一聽見他說什麼∶好的神靈會保佑我;就糊里糊塗的完全信任他,不但將整個身子任由他處置,讓他擺佈來、指揮去,以為只有那樣作,才能討得神明歡心、使自己的需求獲得滿足;還像被催了眠、著了魔般,將屬於私密性的身家、底細,甚至連最不可告人的事,都和盤托出、坦白講給神明聽、也讓達央知道了。┅┅不過,還算好的是∶
茅屋裡雖看似簡陋,卻仍具基本衛浴設施,可供洗滌;而究竟是幹這一行、頗有經驗的達央,也準備了各種防範疾病、增進享受的東西,像保險套、潤滑油;及清洗、整理得乾乾淨淨的情趣用品;使我放心不少。
至於聽命供出我的一切秘密,說穿了,也不算上什麼天大的事;我遠住美國加州、婆家的人在臺灣,跟裡島八竿子扯不上關係、何足為懼?更何況,那些不可告人之事,在神明眼中,既非罪大惡極、又不傷天害理;管轄裡島的百萬女性已忙不過來,相信大概無暇對我斤斤計較吧!?
哎喲,一不小心,閒話就扯遠了。還是言歸正傳、講茅屋裡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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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央從身後兩手扶進我的腰凹兒裡、站在那尊塑像面前,叫我仔細看著,報上姓名、居住地,出生年月日及婚姻狀況。我覺得荒謬極了,先還死抿住嘴、不願開口;可是達央在耳邊叮嚀要講實話,神明才會庇我的時候,他紗籠底下的凸出物已壓著我裙衫臀部、朝股溝裡輕輕抵動;我受不了刺激,張嘴倒抽大氣∶嘶~!┅啊~!┅嘶~~!腦筋渾沌,猛烈點頭、脫口而出∶
我叫┅金柏莉。張,本名楊小青;家住美國、加州,xx年x月x日生;我┅已結過婚,生了兩個小孩。┅只是多年┅沒跟丈夫住一起,所以┅┅
達央的yáng具隔著窄裙,在我屁股上磨呀磨的,愈來愈大、愈來愈硬。
所以,才老遠跑到裡島,找男人玩┅達央在耳邊搶白,我急忙否認∶
不,不是!┅我┅其實已經有過┅外遇,跟其他男人玩過了。只是現在,我暫時沒有男伴,很空虛、很需要┅┅像招供似的解說,希望神明瞭解。
達央兩手撫到我的胸口,在裙衫外面揉弄我渺小的乳房。他的手好靈活,一下子就摸出、而且抓住了兩顆奶頭,隔著胸罩、拈捏起來。我呼吸急促、哼出喘聲,身體往後傾倒,倚進他的環抱、陣陣顫抖。
所以,你需要的是男性安慰。┅不是想生孩子,對嗎?達央繼續問。
生孩子?!┅┅天哪,這是什麼話?┅我┅都四十來歲了!怎麼還可能┅想生孩子!┅┅我找男人不過是┅填補內心空虛而已,怎麼還要回答這種┅想都想不到┅荒謬無比的問題?我驚訝萬分、差點反問出口。
不,不!┅當然不是、不是想生孩子啊!┅連連搖頭、亟力否認。
達央放開捏我乳房和奶頭的手,移到肚子上,輕輕壓按、團團旋轉揉弄;一面附在我耳邊說∶嗯,神明看你這幅模樣,光猜也猜得到。不過能由你親口講明白、免得誤會,就更好了┅┅
胸部被達央的手丟下,立刻感覺好失落;加上講到生孩子,剛剛撩起的性慾幾乎瞬間就要消失了。我焦急無比,賴在他身上、嗲聲嗲氣的哀求∶
那你就┅再摸一下┅人家的奶奶,好嗎?┅你手走得太快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