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伷立刻興致高漲,他先用單手拉拽,結果龍驤紋絲不動,後又用雙手去試,還是穩如泰山。
被龍驤「說教」一番,橋伷便尋了個小石頭「玩耍」,龍驤笑了笑便出府辦事。
橋伷一個人在庭院玩得無趣,不一會
就拿著石頭悻悻回到後宅,坐在亭中眼神空洞的待坐著。
不久之後,橋薇陪陳氏來亭中納涼,正瞅見橋伷的頹廢模樣。
「伷兒,你不該在前庭嗎?龍雲起沒把許褚找來?」陳氏皺眉詢問。
橋伷回過神來,苦澀地答道:「許將軍今日正好在,孩兒也跟他說上話了。」
「那你為何...」
「情況是這樣,許將軍說練技先練力...」
橋伷把剛才發生的一切,包括龍驤的建議,繪聲繪色地說了出來。
橋薇自言自語:「他也有那麼好的武藝?」
「大姐你是不知道,龍雲起剛才就這麼往面前一站,那兩隻腳就像長在地上一樣,任我怎麼拉拽都不帶動的。」橋伷邊說邊學龍驤扎馬步。
「像這樣?」
橋薇輕輕一用力,橋伷馬上就失去重心開始搖晃。
橋伷順勢又坐在石凳上,喃喃道:「他那一套我學不來,總之力量也不小。」
「不是他力大,而是三弟力小...」橋薇笑著坐在陳氏身邊。
陳氏虛眼說道:「我聽你們父親講過,龍雲起曾經單騎退張飛,應該有些真本事的,他剛才說得沒一點錯,將軍年輕時也經常練力,伷兒要想像你父親那樣,就必須每天拼命練,等達到許褚的要求,他自然會授你技法。」
「我覺得沒必要...」橋薇突然提出不同意見。
陳氏一臉好奇:「怎講?」
「許褚那麼厲害,不也要聽命龍雲起?三弟為何不直接跟他學?您都說他有真本事...」
橋薇說話的時候,腮邊不自覺泛出紅霞。
時隔一兩年再次相遇,越看龍驤越覺得順眼,特別是昨天夕陽下的側臉,橋薇把一顆種子種在了心田。
雖然橋薇掩飾得很好,卻被她精幹的母親察覺。
陳氏不動聲色地思考著,心說龍驤佔據合肥似有大志,與自己的女兒也算般配。
陳氏打算再觀察一段時間,若龍驤也有這個意思,她就等孝期結束去找人說和。
「小薇說得沒錯,現在前庭後宅一牆之隔,你沒事就去找他請教,他的一切優點都可以學,遇到問題就回來告訴我,母親會幫你出主意,記得放下橋公子的身段,別忘了他現在是合肥之主。」:
陳氏沒有理會橋薇,而是耐心給橋伷出主意。
「哦...」橋伷傻傻地點頭。
此後一段日子,橋伷沒事就往前庭跑,像個小跟班似的跟著龍驤。
沒有隨從之名,卻有隨從之實。
七月合肥夏收,城裡忙著官糧入庫、忙著慶典表彰。
龍驤沒時間與橋伷糾纏,只能任他跟在身邊,從此就多了條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