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驤在和許褚囑咐接人事宜,突然看見橋伷出現在視線裡。
想起橋伷要找許褚學武,龍驤便招手把橋伷召到身前。
「仲康,橋公子仰慕你的武藝,想跟你學幾手,你覺得怎麼樣?」
橋伷一臉興奮看著許褚,卻遭對方潑來「一盆冷水」。
「末將武藝是殺人技,並不是用來玩耍的把戲。」
許褚皺眉說了兩句,忽然抓起橋伷的手端看了看,直搖頭:「學武非常辛苦,我觀公子身嬌肉貴,最好還是讀書習字,如果實在想試試,可以找個弓手學箭。」
「我不怕苦。」
橋伷被許褚「挖苦」和婉拒,反而激發了內心的不服輸。
出言反駁的時候,橋伷直勾勾看著龍驤,好像在說你可答應過的。
龍驤笑呵呵打起圓場:「公子既有上進心,仲康何必吝惜呢?你就隨意教上幾手。」
許褚外表粗獷,但內心卻很細膩,見龍驤繼續相勸,他便摸著鬍鬚說道:「將軍之命不敢不從,但我的武藝以力為主、以技為副,公子要練先練力。」
「練力?怎麼練?」橋伷一臉懵。
許褚左右看了看,大步往旁邊院牆走去,然後撿回一塊西瓜大的石頭,當著橋伷把石頭像拋氣球般掂了掂。
「類似石頭等重物都能用,等你練到一定程度,我再教你武技、兵器。」
許褚將石頭往橋伷面前一送,橋伷雙手接住的時候身體向下一沉,他震驚手裡石頭的重量,更震驚許褚力量的誇張。
「許將軍,我要練到什麼程度?」
橋伷懷抱石頭躬著身,地心引力讓他彎低了腰,說話也沒有之前那麼利索。
許褚單手抓過石塊,身體向後一揚再往前一拋。
砰!
那壓彎橋伷嫩腰的石頭,徑直飛出了兩丈之外,砸到庭院內一棵樹上。
看見橋伷一臉驚訝,許褚拍了拍手:「你只要能投擲剛才一半遠,就有資格學我武技和兵器。」
「哦...」橋伷吞了吞口水。
許褚見打發掉橋伷,立刻轉身向龍驤抱拳,「將軍你先忙著,末將這就去選人。」
「去吧。」龍驤輕輕揮手。
許褚前腳剛離開,橋伷就憑著一腔新鮮勁兒,跑到剛才的樹下去抱石練力。
龍驤看見橋伷滑稽模樣,走過去從拿走石塊,語重心長地說:「練力要循序漸進,公子可以先找輕些的,等到力夠再增加重量,直接用這樣的重物會傷身。」
橋伷見龍驤拿得輕鬆,便撓頭問:「力量真可以練出來麼?會不會是我年紀小的緣故?等我到了你這樣的年齡,應該也能輕鬆拿起來吧?」
龍驤學著許褚一拋,結果只有不到一丈的距離。
他搖著頭一臉苦澀:「力量會隨著年齡增加而增加,但是增加得並不夠,練武主要靠後天練習,公子如果不信我的話,大可以回去問夫人,橋將軍早年應該也有練,我從軍時也經常練。」
「真的嗎?」橋伷反覆確認。
龍驤突然向後一跳,在橋伷面前紮下個標準馬步,拍了拍自己大腿。
「力量不光是手勁,它是全身上下聚合之氣,這是我在從軍的時候,經常練的下盤基本功,你可以試著拉拉我,看看能不能拉離原位。」
「哦?那我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