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我敬你是個婦道人家才對你一再忍讓,可是你不要得寸進尺,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大哥最近十幾年在外面置辦了多少私產。
這次所謂的欠了一萬銀子,還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呢,說不定就是大哥跟賭坊的人合夥做了個局。
想要騙母親或公庫的銀子。
為了回頭分家的時候少分點錢給我們,你們夫妻兩這十幾年煞費苦心的想盡方法從公庫裡面掏錢。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如今的情況和公庫裡已經沒什麼錢了的現實,直接使得柳雲湖不想再維持兄友弟恭了,因此當即就不管不顧的跟他大嫂撕破了臉皮。
直說了一些事情的核心,甚至對這次賭坊欠錢的事都產生質疑。
這番話讓跟著他們一起來的那些晚輩,一個個都聽得目瞪口呆。
不知該怎麼辦。
“閉嘴,說的好像你們夫妻兩個沒有想盡方法從公庫裡掏錢似的。
要不是本朝弄了個嫡子平均繼承法,這家裡哪有你們二房說話的份,按照前朝規定,我們長房嫡子可是應該繼承八成以上的家產的。”
人一旦急起來,不免就會有些口不擇言,將自己想說的,但是不太能說,不好說的全都倒了出來。
大夫人就是這麼一種人。
話剛說完,就嚇得坐在她邊上的兒媳婦都想上去把她嘴捂住了。
在本朝說前朝之事。
甚至懷念前朝制度。
這不是找死嗎?
“大膽,大嫂,你是對前朝還有餘念,還是說對當今聖上不滿啊。
你信不信我往上一告。
就能治你個妄圖謀逆!”
“你告啊,大不了同歸於盡!”
兩邊都不是軟柿子,兩邊也都不敢真的把這種事鬧大,捅出去。
所以彼此之間又針鋒相對的吵了一會兒之後,就都不得已乾啞著嗓子各自散去,回院子或是休息或是繼續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辦,是該想辦法分家,還是再磨一段時間?
這個時候,喬木已經吃完晚飯假裝睡覺,並且偷偷的用自己的精神力逐漸的往外探看了,將整個院子從泥土到泥土上面的建築,乃至於其他地方的傢俱,珠寶之類的物件全部都仔仔細細的掃描了一遍。
可是,還是一無所獲。
最後氣的喬木咬牙切齒,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床頭浮雕的時候,這才想起這座宅子還有一個地方沒檢視,那就是她身下躺著的這張床。
今天一天,喬木她找了很多地方,也把她這個院子幾乎翻遍了。
唯獨她一直坐著躺著的床。
被她給完全忽略掉了。
想到這,喬木立刻就將一無所獲的精神力重新撤回,然後對照著自己的床,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的仔仔細細的掃描了一遍,並且還真的在這床裡找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在這個實木檀木大床的內部。
明顯有一個小巧的暗格。
暗格裡還有一個小鼎模樣的東西,鼎裡面就是一團能讓喬木精神力隱約感知到土屬性靈氣的東西。
發現這一情況後,喬木立刻便藉著自己的精神力,沒一會兒就找到了床內隱藏的十分之深的那個機關按鍵,同時迅速將那機關開啟。
把機關內部空間當中存放著的那個小鼎取了出來,仔細的觀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