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上前,輕輕摟住她的腰肢:“怎麼, 吃醋了?”
司馬韻臺把他的手撥開:“別碰我!”
謝傅卻托起她的下巴, 笑道:“讓我好好看看天下第一美人, 吃起醋來是什麼樣子, 唷,小嘴都扁得跟鴨子一樣。”
司馬韻臺沒好氣的嗔了他一眼:“是啊,我吃醋了。”
“這可不行,相公我以後還要娶好幾個,你要是這麼喜歡吃醋,每天還不得酸死啊。”
司馬韻臺冷冷一笑:“依你。”
謝傅笑道:“我就知道你大方闊達。”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好娘子,請說。”
“得餵飽我之後,才能娶喂她們。”
謝傅立即露出古怪的表情。
司馬韻臺譏諷道:“怎麼?夫君你辦不到?”
謝傅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無底洞,昨晚換做其她新娘子,早散架了。”
司馬韻臺目光幽怨:“受你是我的錯,不受你也是我的錯,你到底想怎麼樣?”
謝傅笑道:“好了,開玩笑的,話說回來,你的深淺到底什麼程度,能不能對付十個小傅?”
司馬韻臺咬了咬唇:“今天是你新娘子,忍你,明天有你好看。”
謝傅拍了拍胸口:“哎呀,娘子你說的為夫好怕啊。”
司馬韻臺又被他逗笑起來:“想不到你這小杆子長大了,這麼壞。”
謝傅笑道:“我也想不到高貴端莊的夫人你這麼……梢”
梢字剛剛出口,只聽謝傅痛叫一聲,人直接破窗飛了出去。
司馬韻臺揹著包袱,手持兩人兵器,亭亭落在謝傅身邊,柔聲說道:“夫君,疼麼?”
謝傅道:“疼死我了。”
司馬韻臺又柔聲道:“奴家梢麼?要不要再來一下?”
謝傅苦笑道:“趣話而已,用得著這麼認真計較嗎?”
司馬韻臺蹲了下來,在謝傅耳邊冷冷道:“我不但梢,我還小家子氣。”
司馬韻臺說著把謝傅的兵器扔了過去,冷道:“起來,別裝了!”
謝傅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這就是你的為婦之道!看來我需要好好調教你。”
司馬韻臺回眸一笑:“有本事放馬過來。”
……
回金陵有千里之遙,兩人均有意放慢行程,多一點相處時光。